顿斯特望着逐渐放亮的天空,摸着胸口松了口气道,“好险,分毫之差!”
说着从黑袍下拿出锡酒瓶猛灌两口,又呲牙咂嘴盯着锡酒瓶道,“以后矮人烈酒不能兑泉水!”
特拉苏沮丧地坐在地上道,“我父亲到底怎么了,感觉他昨晚好像变了个人?本来想和他好好谈谈心的。”
温顿斯特浑身放松地坐到特拉苏身边,安慰道,“昨晚你是想和他掏心挖肺,他也确实想将你掏心挖肺,正如你的猜测,他已经不是你的父亲,而是被恶魔附体的行尸走肉,可怜我那老伙计阿契索遭了如此的毒手。”
特拉苏开始啜泣流泪道,“我知道是谁干的?”
温顿斯特突然伸出手指嘘了声,悄悄起身来绕到钟楼前,猛地拉开那扇木门,只见一个穿着灰色粗布袍的矮胖男人跌出钟楼外。
特拉苏擦擦眼泪,惊讶地看着从地上爬起的男人道,“培歌爵士?你藏在这里做什么?”
《圣地厄斯》:在这奇幻之境最难维系的,竟是看你能看到的,听你能听到的,抓你能抓到的,信你所信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