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渣都剩不下!
所以我祖父坎培?巴赫才会当众扇他耳光,骂他是披着教袍的禽兽!
就因为这事,我们巴赫家才算彻底戳破了他的假面具,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梁子!”
庞岑?瓦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指节因死死抓着摇椅扶手而泛白,坚硬的紫檀木被捏出几道深深的印痕。
他喉结滚动,声音紧:“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霍亨?巴赫沮丧地低下头,目光呆滞地望着餐桌中央那盆已经凝固的肉汁,表层结着一层暗红的膜。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几乎要被火炉的噼啪声吞没:“我母亲”
可话刚出口,他突然察觉到周围的死寂——原本狼吞虎咽的士兵们都停了下来,几十双眼睛像浸了冰的探照灯,齐刷刷地钉在自己身上。
他慌忙改口,声音因紧张而尖,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我母亲的侍女!
她就是从那个魔窟逃出来的,肋骨被打断了三根,是我父亲在奴隶市场上用三枚金币买了回来。
她临终前拉着我母亲的手,把这些事全说了!”
“真是个感人的故事,又让人倍感意外。”
突然,餐厅厚重的橡木大门被“吱呀”
一声推开,寒风裹挟着几片雪花趁机钻了进来,像一群白色的小蛇。
烛火被吹得剧烈摇晃,将众人的影子在墙上扯成扭曲的怪状。
一个穿着灰白长袍的人站在门口,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下巴,上面的那道美人沟如瓷般反射着亮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