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前开始疯狂抽打已经变成血人的图塔?乔玛,似乎有泄不完的怒气,木棒击打血肉的“闷响”
如同熟透的果实爆裂,图塔后背的皮肤早已绽开,似乎露出下面青白的骨骼,血沫混着碎肉溅在乔伊的围裙上,在火把残烬中泛着暗紫色的光。
东方天际泛起蟹壳青,有人踢开脚边的空酒壶,金属滚动的“咕噜”
声中,醉汉们的身影被拉长成扭曲的剪影,如同被踩扁的甲虫。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骂道:“乔伊,你他妈真疯了,他已经死了,你这纯粹是在鞭尸。”
随着这个男人的大喊,人们打着哈欠看看已经快亮了的天,都无聊地转身离去。
疯子乔伊擦了擦溅脸上的血,捡起地上把刀,上前砍断倒挂图塔脚的绳索,薅着头扯起这个瘫软如泥的沼泽人身体,向众人大喊道:“都回来,我给你们表演个沼泽人木偶戏,还是裸体的。”
他的指甲深深抠进图塔的头皮,扯下几缕带着血痂的头。
人群散去,外围观看的那两个男人和抱孩子的女人也转身要离开。
疯子乔伊随手将图塔?乔玛丢在地上,快步上前畏畏缩缩道:“大人好像我把他打死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谄媚,膝盖不自然地弯曲,裤腿上的血渍蹭到地面,画出歪扭的红色问号。
对面有些跛脚的男人回过身,有些厌恶地看着分支乔伊,却又略显无奈道:“没事,他杀了那么多人,本就应该被绞死的。”
说完眉头紧锁地望着刑架下道:“他在吃什么?
疯子乔伊转过身,只见本应躺在刑架下的那个沼泽人正抠抠索索,从破烂的鱼皮裙口袋中掏出些东西塞入了嘴里,随即七八不稳地站起身,又摇摇晃晃向自己这边走来,顿时惊骇地呆在原地,片刻后又在地上四下搜寻,似乎在找那根被他随手扔开的木棒。
跛脚男人诧异地打量着这个浑身是血、几乎站不稳的沼泽人,轻声道:“翘奇,你来边城做什么?”
而往前挪着步子的图塔?乔玛不言不语,越来越近地走向跛脚男人。
跛脚男人的身后两名高大护卫扶着腰间弯刀,警惕地凑上前。
他们的黑色皮甲在晨光中泛着青灰色,护腕上留着交叉双戟徽记,刀柄缠绕的绳结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对!”
始终没找到那根木棒得疯子乔伊挺着大肚子凑上前,浑浊的眼球转转道:“你这个打不死的,见到我们大人为什么不跪拜行礼?”
说着要动手推搡。
满脸污血的图塔?乔玛嘴角笑笑,突然伸手拔出别在乔伊腰间的“战利品”
鱼骨刀,电光火石般顺势滑步向前,左右轻轻挥手,割开两名高大护卫的脖子,又快步上前,伸手从那个女人怀中扯过孩子。
刀刃割破喉咙的“嘶啦”
声中,温热的血泉喷涌,图塔?乔玛已经将孩子揽走夹在腋下,而对面惊呆的女人这才低头看看自己空空的怀抱。
同样感觉有些猝不及防的跛脚男人拔出腰间短剑,猛劈而下。
短剑的寒芒划破晨雾,直直劈向如同迷雾山传说血鬼的图塔?乔玛。
但图塔?乔玛却突然抬手,提着孩子举在面前抵挡。
孩子的惊叫声中,跛脚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赶忙收剑,勉强让剑锋未落在孩子身上,但手中的短剑却被图塔?乔玛抬脚踢飞。
短剑在空中划出银弧,“当啷”
一声插入远处的土墙,剑柄震颤的“嗡嗡”
声中,图塔抱着孩子退到阴影里,眼眸中那阴狠之光让人不寒而栗。
任不死心的跛脚男人猛扑上前,可腰间的匕还未拔出,图塔?乔玛已经进逼两步,反手将鱼骨刀架在他脖子上道:“我只要孩子,但不介意要你的命!”
说着缓缓落手,将鱼骨刀贴着跛脚男人胸口而过。
刀刃划过亚麻衫的“嗤啦”
声中,聂格拉看着自己胸前的布料如蝴蝶振翅般裂开,露出苍白的胸膛。
聂格拉看看自己胸口亚麻衫被割开胸膛外敞,忙后退两步道:“你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强压的嘶吼。
浑身是血图塔?乔玛抱着孩子地向边城外走去,边告诫般大声道:“聂格拉,重要的事不要太放心上,重要的人不要放身边,欲望太大,越危险。
聂格拉呆在原地,神色扭曲道:“你故意钓我出来?”
图塔?乔玛不言不语,抱着孩子漫步向边城外走去,留下一长串血迹。
他的身影逐渐融入晨雾,背后的边城塔楼如同被啃食的兽骨,残缺不全。
街角的野狗嗅到血腥味,远远地跟着,却不敢靠近。
“疯子乔伊”
急忙疯癫大喊道:“那个死人又活了,你们快来。”
他的叫声惊醒了钟楼的鸽子,扑棱棱的翅膀声中,晨光终于撕裂黑暗,将边城的疮痍暴露无遗——墙上的涂鸦、路边的尸体、还有远处扬起的尘土。
清晨的边城依旧那么安静,街上零星探头的人就像塔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