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防止他拔出弯刀,两人就这样僵持互相推攘,都在寻找机会拔刀。
“咱们得回去了,快点。”
就在这时,拉合尔?普玛突然出现在潮洛门身后,拍着他的肩膀喊道。
潮洛门猛地回过头,眼中满是惊喜与焦急大喊:“快帮我!
这家伙太厉害了!”
拉合尔?普玛探着身子凑近,在这纷飞的大雪中,终于看清了正和潮洛门撕扯的怯奢军,忙拔出弯刀砍向对方。
那怯奢军急忙撒手扯马,惊险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刀。
潮洛门这才得以腾出手,慌忙举起长矛,然而,在这漫天蔽日的大雪中,那名怯奢军就像鬼魅一般,瞬间消失不见。
潮洛门在左右划拉了几下,却什么都没碰到,无奈之下只好扯马回头,可这时他才现,拉合尔?普玛也没了踪影。
嗓子已经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的潮洛门,用脚轻轻磕着马腹,那匹马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缓缓向前走着,而潮洛门手中的长矛在前面不停地摇摆探路,焦急却又不敢贸然向前。
“那几个怯奢军呢?”
突然,耳边传来声大吼,正全神贯注探路的潮洛门被吓得差点跌落马下,急忙回身,只见浑身雪白,甚至连马匹也被雪花染白的拉合尔?普玛正握着弯刀,警惕地左右张望。
潮洛门心中一喜,忙扯过拉合尔?普玛,贴在他耳边大声问道:“什么那几个?你说清楚点!”
拉合尔?普玛突然用指头抠抠耳朵,似乎被刚才的吼声震得有些耳鸣,盯着潮洛门喊道:“你吼什么?耳朵快被你吵塌了,我是说,刚才和你打的那几个怯奢军呢?”
就在这时,暴风突然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收起,消失得无影无踪,雪花也开始零零散散地飘落,仿佛这场肆虐的暴风雪只是场噩梦。
潮洛门惊喜地喊道:“暴风雪终于停了,咱们快去搜索遗失的族人!
不能让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冻坏了!”
然而,拉合尔?普玛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地面,然后用手轻轻拍打潮洛门的肩膀。
潮洛门顺着拉合尔?普玛的目光看去,只见向前缓慢移动的巨大白色暴雪圈旁,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名族人。
他们身上都布满了长箭,鲜血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来,如同盛开的红梅。
两人顺着尸体往后看着,猛地抬头,才现不远处黑压压的曼丁怯奢军正骑在马上,静静地在暴雪圈外不远处望着他们两人,眼神中透露出种令人胆寒的杀意,而他们已经将弯弓拉满,似乎随时都会射出蓄力的长箭。
潮洛门看着对面这群如死神般的曼丁精锐,心中涌起股窒息般的恐惧,猛抽战马大声道:“快走!”
说着一把拉扯拉合尔?普玛慌忙钻进了暴雪圈。
“嗖嗖嗖”
上百只长箭随即如雨点般飞来,然而,暴雪圈中的大风仿佛是他们的保护神,将这些长箭纷纷吹落在地。
潮洛门和拉合尔?普玛骑马一头扎进暴雪圈,互相扯着缰绳,在这茫茫雪海中拼命向前逃,即使风声也挡不住他们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忽然,一群黑色身影出现在他们身边,潮洛门和拉合尔?普玛以为曼丁怯奢军来袭,本能地用长矛猛刺过去,不料,对面的人却一把抢过长矛,大吼道:“老爹让我来找你们,你们疯了吗?”
潮洛门警惕地看着来到面前的宝日乐和十几名赤马哨兵,如释重负地大呼一声,又忙凑近宝日乐大喊道:“那些曼丁人,就在身后,是他们的大军,几万人!”
但声音被风雪掩盖,耳朵响的宝日乐将绳子套到潮洛门的马鞍桥上,用力吼道:“咱们得回去!
老爹他们还在前面等着我!”
说完便带着众人,连成一串,在雪地里艰难地前行。
而潮洛门心中满是忌惮,不时地回头张望,生怕曼丁怯奢军突然追上来。
突然,风雪又停了下来,一切都安静得可怕,潮洛门赫然现自己再次走出了暴雪圈,而前面的宝日乐正面对曼丁怯奢军呆,顿时大惊失色喊道:“快回头!”
十几个人听到喊声,急忙扯马再次钻进暴雪圈,几乎同时,曼丁人密集的长箭如蝗虫般飞来,却又被暴风雪无情地席卷得没了踪影。
正当十几个人谨慎地慢慢催马在暴雪中前行时,一支长矛突然斜刺过来,身经百战的宝日乐反应迅,忙用刀挡开,然后探身猛砍,伴随着声惨叫,一名怯奢军倒在了暴雪中,一股腥热的血珠溅到了潮洛门嘴角。
拉合尔?普玛拉着宝日乐战马的尾巴凑近,将冻得抖的手伸进自己怀里,试图暖和一下,并颤抖着声音喊道:“曼丁人在尾随暴雪圈,出去就会被射杀。
咱们得想个办法摆脱他们!”
宝日乐回头喊道:“刚才马儿顺着风走,这次你们随我逆风走,说不定能追上老爹他们”
说完,十几个人咬牙猛踢战马,伏在贴在马背上,迎着狂风艰难地逆风前行,而那狂风夹着碎冰般的雪花,噼里啪啦敲打着他们的脸,让人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