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天爷啊!”
她这反应可比舒玉刚才剧烈多了,毕竟舒玉有心理准备,而颜氏是实打实地被那密密麻麻、形态逼真的“蛇群”
给吓破了胆,以为家里遭了蛇灾!
舒玉赶紧死死抱住颜氏的胳膊,免得她真跑去喊人拿棍子,把这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宝贝给祸祸了。
她忍着笑,连忙解释:“阿奶!
阿奶!
您别怕!
仔细看!
那不是真蛇!
是瓜!
是一种长得像蛇的瓜!
能吃的!”
“瓜?”
颜氏惊魂未定,死死盯着那些“蛇”
,将信将疑,“啥瓜能长成这样?吓死个人了!
你……你没骗阿奶?”
“我骗您干啥呀!”
舒玉用力把她往前拉,“您摸摸看,硬邦邦的,是瓜!
就是我之前跟粮油铺子张伯伯换的那些怪种子种出来的!
没想到真长出来了,还结了这么多!”
颜氏被舒玉拖着,战战兢兢地往前挪了几步,凑近了仔细看。
果然,那些“蛇”
表面光滑,是植物的质感,而且牢牢地长在藤蔓上。
她壮着胆子,伸出微微抖的手指,飞快地触碰了一下最近的一条“蛇”
的身子。
冰凉,硬实,确实是瓜果的手感。
她长长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骂道:“哎呦喂!
可吓死老婆子了!
这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老天爷琢磨出来的瓜?长得跟索命鬼似的!
这玩意儿……真能吃?别是有毒吧?”
跟过来的刘老娘也是看得心惊肉跳,连连摆手:“瞧着怪瘆人的,我可不敢吃!”
“能吃!
肯定能吃!”
舒玉拍着小胸脯保证,“张伯伯跟我说了,这叫蛇瓜,清炒、凉拌、做汤都可好吃了!
没毒!
阿奶,咱们摘几条中午尝尝嘛!”
看着孙女那信誓旦旦的小模样,又看看这满墙诡异却硕果累累的景象,颜氏心里挣扎了半天。
一方面是被这“蛇”
样貌膈应得慌,另一方面,作为掌管一家伙食的“总司令”
,对新食材的好奇和家里又多一样吃食的喜悦,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又见那瓜虽然形似,但毕竟是长在藤上,颜色也是植物该有的翠绿,不似活物,心里的恐惧便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农家人见到丰硕作物时本能的欣喜。
她又凑近了些,再次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一条垂下来的蛇瓜,触手是冰凉光滑的瓜皮质感,并非鳞片,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嘿!
你个小死妮子!
吓你阿奶一跳!”
颜氏没好气地轻轻戳了一下舒玉的额头,笑骂道,“种的什么鬼东西,长得这么吓人!”
骂归骂,她看着那挂满藤蔓、数量惊人的蛇瓜,眼睛里已经开始放光,嘴里习惯性地念叨起来:“这么多……这得吃多久啊?”
她让舒玉远远站着,自己则找了根长竹竿,小心翼翼、带着十二分的警惕,像是排雷一样,从那些垂落的蛇瓜中,挑选了三条看起来最“顺眼”
(相对笔直且粗细均匀)的,用竹竿轻轻敲断瓜蒂,看着它们“啪嗒”
掉在地上,这才敢上前捡起来。
即便拿在手里,看着那弯曲的形态和斑驳的花纹,颜氏还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嘟囔道:“这玩意儿,看着就倒胃口……真能好吃?”
午饭时分,饭桌上除了往常的菜色,多了一盘新炒的、油汪汪、绿中透白的菜肴——清炒蛇瓜。
颜氏严格按照舒玉的指示,将蛇瓜洗净切片(切片后那白色的瓤和绿色的皮,看起来倒是正常了不少),用熬好的猪油渣和蒜末爆香,大火快炒而成。
菜肴端上桌,一家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杨老爹瞥了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夹了一筷子。
杨大江和杨大川兄弟俩如今练武饭量大,只要是能吃的,来者不拒,也好奇地伸了筷子。
元娘和刘老娘、王氏则看着那盘菜,脸上都带着点犹豫和好奇。
舒玉为了证明“无毒”
,自己率先夹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咀嚼了几下,眼睛顿时亮了!
好吃!
蛇瓜肉质松软,口感清甜,带着一丝类似嫩葫芦瓜的脆嫩,又因为用了猪油渣同炒,吸饱了荤油的香气,蒜末更是点睛之笔,使得整道菜清爽中带着浓郁的油香,非常下饭!
“嗯!
好吃!”
舒玉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称赞,又夹了一筷子。
杨老爹细细品味后,点了点头:“味道不错,清爽。”
杨大江直接拌了半盘子进自己碗里,呼呼啦啦扒拉着米饭:“香!
这瓜好,没啥怪味,还下饭!”
杨大川也连连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