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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食饮子这一块,包在我身上!
保准隔三差五就给您弄出新花样来,让客人们永远吃不腻!”
她话锋一转,伸出小手指向王霜,
“至于这衣裳样子、饰图样嘛……可得找咱们的‘霜总’!
她可是这方面的行家!”
“霜儿?”
李清娘和众人再次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王霜。
自家女儿有几斤几两,她这个当娘的最清楚。
王霜性子活泼,读书识字还行,可女红……那简直是惨不忍睹!
绣个帕子都能把鸳鸯绣成水鸭子,画个花样子更是歪歪扭扭,她什么时候成了衣裳饰的“行家”
了?
被所有人用怀疑的目光盯着,王霜的小脸“唰”
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她有些窘迫地跺了跺脚,扭捏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声如蚊蚋地辩解道:
“娘!
您……您别这么看着我嘛!
我……我是不擅长拿针线,可……可这不代表我不会画图样子啊!”
她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也垂了下去,
“我……我平时就爱瞎琢磨些好看的衣裳饰样子,都在心里记着呢……只是……只是女红不好,做不出来罢了……”
这话说得,带着七分委屈,三分强词夺理。
“噗——”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堂屋里爆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
哎呦喂!”
杨大川笑得扯动了伤口,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捶炕。
颜氏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王霜对李清娘道:
“清娘啊,你看你这闺女,这小嘴叭叭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跟她爹一个样!”
元娘也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
连一向严肃的杨老爹,嘴角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了明显的弧度。
王明远看着女儿那副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摇了摇头。
李清娘也被女儿这“理不直气也壮”
的辩解弄得哭笑不得,心中的那点疑虑倒是散了大半。
她仔细回想,女儿似乎确实偶尔会对着一些漂亮衣裳饰呆,有时还会拿炭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她只当是小孩子胡闹,从未在意过。
难道……女儿真在这上面有天分?
“好好好,娘信你,娘信你。”
李清娘忍着笑,把女儿拉到身边,柔声道,
“既然我家霜儿有这本事,那衣裳饰的样子,可就交给你了。
回头娘给你找最好的绣娘和银匠,你把图样子画出来,让他们照着做。”
王霜见娘亲信了,这才松了口气,抬起依旧泛红的小脸,用力点头:“嗯!
娘您放心,我肯定画出最好看的图样!”
一场小小的风波,在欢声笑语中平息。
大人们看向这两个小姑娘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孩童的玩闹,而是带上了真正的重视与期待。
接下来,便是热火朝天的细节商议。
铺面选址(初步定在县城最繁华、又相对清静的地段)、前期投入、人手招募、如何保密配方和图样、如何营造“孤品”
和“雅间”
的稀缺性……
舒玉和王霜起初还饶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插嘴补充一两点。
但听着听着,那些琐碎的“成本核算”
、“物料采买”
、“人员管理”
就让她们有些头大昏昏欲睡了。
两个小姑娘开始互相挤眼睛,打哈欠。
舒玉悄悄拉了拉王霜的袖子,对同样开始小鸡啄米点头的王霜使了个眼色。
王霜会意,立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眼睛道:“爹,娘,杨爷爷,颜奶奶,这些细账你们大人定就好啦!
我和玉儿去院子里玩会儿!”
说罢,也不等大人们回应,两个小姑娘就像挣脱了笼子的小鸟,手拉着手,“咯咯”
笑着跑出了堂屋,把一屋子的“俗务”
抛在了脑后。
大人们看着她们欢快的背影,都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孩子们走后,商议的效率反而更高了。
各项事宜初步敲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