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正是孙氏的女儿杨兰。
她看着门外涕泪横流的母亲,眼中没有半分心疼,只有浓浓的怨愤和鄙夷。
“娘?您还有脸来?”
杨兰的声音冰冷,像淬了毒的针,
“当年您偷偷塞给我那几样东西当压箱底,我就觉得蹊跷!
如今闹开了,果然是你们从七叔公家偷来的脏东西!
你们贪了人家的祖产,害得人家骨肉分离,如今遭了报应,还想让我也沾一身腥臊?我婆家清清白白的人家,可经不起你们这样作践!
您走吧!
东西我早就扔了!
找不着了!
爹他……自作自受!”
话音未落,“哐当”
一声巨响,朱漆大门被狠狠关上,门栓落下的声音清晰刺耳,彻底隔绝了门外孙氏绝望的哀嚎。
孙氏瘫坐在冰冷坚硬的石阶上,看着眼前紧闭的、象征着女儿女婿家体面与无情的大门,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一丝希望也如同风中残烛,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她浑浊的老眼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