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窘迫,布满皱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对着黑衣人微微颔,声音低沉:
“小孩子家不懂事,莽撞了些。”
黑衣人收回了手,蒙面布上方那双眼睛里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他没再说话,只是再次看向杨老爹,眼神重新变得专注而沉凝,仿佛无声的交流再次开始。
舒玉则像只终于找到洞穴的小动物,赶紧把整个小小的身子往杨老爹怀里缩了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抱着阿爷的胳膊,把脸埋在他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粗布衣裳里,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偷偷地、飞快地瞟了一眼对面那个神秘的“陈阿爷”
。
月光穿过葡萄藤稀疏的叶子,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
葡萄架下,一老一少沉默对坐,气氛重新变得凝滞而隐秘。
而那个缩在爷爷怀里的小小身影,则成了这诡秘夜色里,一个安静又充满疑问的注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