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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呢,早起东家给秀秀的衣裳瞧着像是小东家的新衣裳”
“老婆子,咱得对不起东家这份心呐……”
晨光漫过窗棂时,杨家人都四散忙碌去了,舒玉正跟杨老爹在沙盘上较劲。
竹笔歪歪扭扭画着“流水线”
三字,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但也称不上漂亮。
“阿爷,县里铺子是不是得改改啊!”
小丫头蘸着茶水在炕桌上画圈,
“前头卖包子,后头现包,二楼隔成雅间”
杨老爹烟袋锅敲得炕沿火星四溅:
“雅间卖包子?这是哪一出?”
爷俩说的口干舌燥,秀秀突然端着陶碗凑过来,温水在碗沿晃出细纹:
“小姐喝水。”
舒玉被这声“小姐”
激得打了个寒颤,恍惚看见牙行铁笼里那些瑟缩的身影。
她夺过陶碗一饮而尽,水呛得喉头生疼:
“不用叫我小姐,叫姐姐吧!”
“好罪恶”
舒玉咬着碗沿嘀咕,
“这算不算雇佣童工啊……”
“童工?”
杨老爹突然眯起眼,看来孙女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这么放任下去,奴大欺主不过是早晚的事。
“阿爷,铺子后院要挖个地窖。”
小丫头思维转的比风还快,
“夏天存冰镇着肉什么的,还能腌酸菜”
“冰?”
杨老爹烟锅差点燎了胡子,
“你当咱家是王府?”
“冰倒是好说!”
“难的是怎么能存住不化呢”
舒玉有些苦恼,毕竟地窖存冰这种事她只在书上看过,具体地窖的要求她完全没有头绪。
早知道会穿越,高低学个理工科。
苦恼了一会,舒玉又和杨老爹讨论起了县城铺子的规划,哪里知道东厢的舒婷饿的肚子都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