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大江咬耳朵:
“阿爹,一定要写字据,不然到时候说不清楚。”
杨大江摸了摸舒玉的头,笑着说:
“爹心里有数,你这小机灵鬼。”
几近午时,杨家兄弟揣着新签的契书往家赶。
舒玉趴在杨大江背上数星星:
“罗府定下的话就要六百六十六个寿桃包,咱家面够吗?”
“不够就把王婶子家的麦子全磨了!”
杨大川笑着甩鞭子,
“等这单做完,给你打对银镯子!”
“就想着毛毛是吧?也不说给我打个镯子!”
刘秀芝也调笑道。
“都打!
都打!
你俩都有!”
“呦,你老娘我还没有银镯子呢!”
颜氏也加入了欺负杨大川的队伍。
“都有都有!
咱家的女人一人一个!
快别挤兑我了!”
杨大川被两个女人盯得满头包,连连讨饶。
此刻杨家院里,钱师父正蹲在枣树下啃烧鸡。
忽然墙头跃下个黑影,玄色斗篷泛着冷光。
“三十五年前杨翰林家的漏网之鱼,”
来人抛过块令牌,
“原来躲在这儿。”
钱师父油手往衣襟上随意一蹭,捡起令牌瞥了一眼扔在磨盘上:
“什么翰林不翰林?老汉就是个老瘸子。”
说着举起酒葫芦,
“来一口?上好的汾酒。”
斗篷人刚要接话,忽听大门“吱呀”
作响。
杨老爹哼着小调迈进院门:
“钱老弟,看我买了”
寒光乍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