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在白允墨耳边低语了几句,换来妻子一个带着满意和亲昵的浅笑,她挽着他的手臂似乎更紧了些。
肖北心中的最后一丝涟漪也被这份亲昵和责任抚平。
庆功宴在一片看似和谐热闹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宾客尽欢而散,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硝烟味。
回到酒店房间,白允墨展现了惊人的“报复性”粘人。
或许是谢满满那番直球宣言带来的危机感,或许是久别重逢的思念,她几乎缠了肖北一整夜,用行动无声地宣示着主权。
肖北虽有些疲惫,却也甘之如饴,妻子的热情与依赖让他彻底将那份不该有的悸动抛诸脑后。
翌日清晨,白允墨带着满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在保镖的簇拥下登上了返回沧澜市的专车。
肖北站在酒店门口目送车队离去,心中既有不舍,也感到一丝如释重负——那种微妙的、被两道强大目光同时聚焦的压力终于消失了一道。
省巡视组的大部队也随后离开。
组长张艺宁坐镇沧澜市处理更重要的事务,未能前来。
临行前,以陈墨为首的核心成员向肖北做了简单的工作汇报:沧澜市的反腐工作正按计划稳步推进,几个关键线索有了突破,暂时没有需要肖北立刻处理的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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