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有人要杀她,幻想着自已被...”他突然噤声,瞥了眼门口。
陈墨抓起诊断书,纸页在他手中簌簌作响:“创伤后应激障碍伴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被强奸属于妄想症状?你们——”
“当时有外伤鉴定报告吗?”肖北按住陈墨颤抖的手臂。
“有...但张护士长说那是患者自残造成的。”
老医生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当年有个实习护士偷偷告诉我,给这女孩做检查时...她大腿内侧有烟头烫伤的痕迹。”
档案最后一页贴着出院评估:患者已建立稳定新人格“魏雨”,第二人格“魏晴”相关记忆完全抑制。签字栏里,张丽华的名字像一条扭曲的蜈蚣。
回程的车上,陈墨把证据袋摔在后座:“王明阳、吴晨阳、高成希,…当年的肯定不简单。”
肖北盯着后视镜里渐远的灰楼:“现在需要确认魏红梅知道多少。”
县公安局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王队正将一杯热水推向魏红梅。女人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纸杯边缘,嘴角挂着诡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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