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阳的人。”
“好!”
陈墨第一个响应。
肖北也终于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点了点头。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驱散了连日来的阴冷。
他们走向停在路边的车,身影融入这座正在努力抚平伤痕、重焕生机的城市光影之中。
深渊之下,或有微光,而剑锋所指,永是黑暗。
沧澜案的硝烟似乎散去,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表彰会后的几天,肖北并未松懈,他在梳理卷宗,撰写最终报告,同时也在思考秦若溪市长那句“刮骨疗毒才刚刚开始”的深意。
陈墨正对着一面小镜子龇牙咧嘴地研究自已脸上那道被霰弹钢珠擦伤后留下的浅浅疤痕,嘟囔着:
“啧,破相了,以后找对象难度系数又增加了。”
“你那叫男人味勋章。”
张艺宁的声音从电脑屏幕后传来,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正处理着最后一批需要封存的电子证据,“再说,就你以前那形象,有没有这道疤,难度系数都挺稳定地居高不下。”
“嘿!张组长,你这嘴是跟老大练的吧?越来越损了!”
陈墨不满地抗议,随即又凑过去,“哎,你说我用不用去整个容?微调一下?”
“省省吧,经费紧张,不报销美容费。”
肖北头也没抬,在报告上签下最后一个名字,合上文件夹,“收拾一下,晚上郑局请客旗舰园,别迟到。”
“得令!终于能吃顿好的了!”
陈墨瞬间把疤痕抛到脑后。
叮铃铃!
就在这时,肖北的手机响了,是市长秦若溪的专线。
“肖北,现在方便说话吗?”
秦若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凝重。
“秦市长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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