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直线冲锋和躲起来保命!
最基本的战术指令都理解不了!
我他妈就算把战术板画烂了,他们也学不会!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越说越激动,跛脚因为情绪波动而无意识地轻轻跺着地面。
乌鲁鲁听着他的牢骚,想起了自己手下的那几百号人,深有同感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卡拉舍夫的肩膀:
“都不容易啊,兄弟。
来,喝酒!
至少今晚不想这些破事!”
两个失意的军人,就这样在异国他乡的酒吧角落里,借着酒精泄着工作中的郁闷。
而另一边,露娜和奥蕾莉亚的谈话也渐渐深入,从工作聊到了更私人的话题,比如对未来的一些模糊的担忧。
酒吧的灯光依旧昏暗,威士忌的醇香、啤酒的麦芽味、以及各种复杂的心事交织在一起。
窗外,利雅得的夜景璀璨而迷离,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