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便忍着没有动手。
太子进了内室,躺在床上,将林琪捞起抱入怀中,看着怀中人连睡着都忍不住蹙起的眉头,心疼地用手抚了抚,无奈叹息一声。
第二日一早,林琪在生物钟作用下醒来,刚要起身,便被边上的太子按住:“昨日累了,怎么还这么早起?”
“殿下,您怎么?”
林琪兀地一惊,按往常时候,太子应该已经走了才是。
“今日孤向皇阿玛请了假,可以在毓庆宫陪你一天。”
林琪眼睛亮起,很是惊喜。
太子见此,也没有立刻翻旧账,反而又将她哄睡过后,等林琪真的睡饱了,再吃了早膳,才拉着她进了书房。
太子凛凛坐在位置上,不容置疑地将林琪圈入怀里,特意凑到林琪最敏感的耳垂边说道:
“绥霁现在可以和孤解释一下,为什么不高兴,还在关键时候走神吗?”
温暖带有湿意的气息擦过林琪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身上也止不住痒,想要离开身下人的怀抱,但太子抱得实在紧,让林琪这个想法落空。
“没有什么,只是妾最近心情不好罢了。”
林琪声音闷闷的。
“呵!”
太子气笑了。
他将女人的头转过来,两人唇齿交接,没有一会儿,林琪便受不住,不停“唔唔”
出声,想让太子停下来。
太子自然不肯,他想着要给眼前这个永远不知道告状的女人一点教训,所以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度,直到看见眼前人哀求的眼神,才心下一软,停了下来。
“现在可以告诉孤了吗?”
林琪诺诺出声,但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
“若再不说,孤便将你这院中的奴才皆叫进来问问,若没人能说出所以然,我看慎刑司很是适合他们。”
太子话中带着狠意,他没有说笑,他真的觉得这院中的奴才太没用了些,让自家主子郁闷了这么些天。
林琪自然听出来太子说的是真的,当即有些着急,也顾不得其他,缓缓开口说了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