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慧坐在病床上，用尽了力气，说出这样一个字。
接下来林宽要问什么，也是不难猜的，林宽正要开口，季明慧抢着说：“不要问杀的是谁，反正不是你。
也不是林家的人。
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来林宽的记忆有些错乱，记成了季明慧拿刀杀他。
她轻轻抓住了林宽的手，林宽像个贞洁的女人，很嫌弃地甩开。
“都这样了，也不肯跟我说吗？”
“你不要再问了。”
季明慧凌乱了。
看来，她的秘密还真不少。
连人都敢杀，季明慧，你咋不上天呢？
这可是五年前，那个时候，他们可都还是普通人。
林宽冷笑一声：“活成你这样，还真是潇洒呢。”
季明慧追求的从来都不是潇洒，她只是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以前在陈国华跟林宽之间徘徊，现在看清楚了陈国华的为人，就想着跟林宽复合。
别的她不在乎。
默默地流泪，或许是一种不错的战术，季明慧是女人，她懂。
见她哭哭唧唧的，林宽来气了，骂道：“哭坟呢。”
季明慧满脸委屈：“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干嘛要这样骂我？”
林宽——
看来她是不肯说的了。
当初那张合成的照片是谁寄过来的？嗯，是赵长河。
也就是说，这事赵长河也是知道的，赵长河可不是一直生活在榕城，连他都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说，还有别的人知道。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没有死绝！
林宽有信心查出来。
不过问季明慧才是最快捷的方法。
“你不说，以后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林宽说了一句狠话。
季明慧哭得更伤心了，她纠结了好久才说：“是一个警察。”
警察？
林宽更加好奇了。
好好的，季明慧杀死警察干嘛？
他也不想问的，可是没办法，只能一句接一句地往下去问。
季明慧也豁出去了，把事情说了出来。
那个警察名叫齐秀章。
以前是榕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长。
就是他找到季明慧，想要把她展成眼线。
也就是俗称的卧底。
“你踏马还真是卧底啊？”
林宽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