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他看着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又看了看周围爆炸后的废墟,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缓缓开口道:“两个都不会‘说话’了。但这现场,想‘说’的话,恐怕比我们听到的更多。”
他又看着那具白毛尸体,语气意味深长。
现场的气氛沉重而悲怆。
在仔细勘察了爆炸现场以及散落的痕迹后,陈志国面向围拢过来的警员和调查社成员,带着沉痛的语气开口道。
“诸位同志。现在的情况,我们大致可以推断出来了。”他指了指老宦的无头尸身,又指向那具白毛尸体,“宦队,他应该是追踪嫌疑人到了这里,与之发生了激烈的搏斗。嫌疑人身手强悍,宦队自知不敌。哎呀!在最后关头,他选择了最决绝的方式。”
然后就是他恰到好处的哽咽,同时悄悄用旁光看着在场那些眼眶通红的老宦同事:“他引爆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防御性手雷,与这个危害社会的凶徒,同归于尽了。宦队,他是英雄,他是好样的!”
这番话一出,些原本就强忍悲痛的警卫队队员们再也抑制不住,有人低下头肩膀耸动,有人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断墙上,更有甚者失声痛哭起来。
悲愤与对“英雄”的敬意在现场弥漫开来。
陈志国适时地安抚着众人,接着他走到朱本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无奈的意味:“本豪,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但有时候啊,这事情的结果呢,比过程更重要。你看啊,凶手伏法,宦队牺牲得壮烈,对上面,对公众,对牺牲的同僚,咱都有了交代。大家都不容易,不该再被苛责怪罪了,你说呢?”
下一刻,他凑得更近,意味深长地说着:“况且,不要把精力用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别忘了你我的使命。”
(这些人的命难道不是命吗?!)
朱本豪看着陈志国双深邃的眯眯眼,又看了看悲痛欲绝的众人,最后又看了看那两具似乎“说明了一切”的尸体,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