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红色。
他们慌忙缩回手,只见掌心和指节上布满了细密的水泡,疼得龇牙咧嘴,在雪地里不停抹血哀嚎,试图用积雪缓解灼痛。
这一幕让围上来的漠北士卒僵在原地。
那百夫长又惊又怒,厉声喝道:“废物!
都愣着干什么?一起上!”
剩下的士卒虽有忌惮,却不敢违抗命令,纷纷挥舞着兵器扑上来。
十余弯刀同时劈向徐墨的护体罡气。
可结果与之前并无二致——弯刀刚触及罡气,刀柄便瞬间烫,握刀的士卒只觉掌心像是在被烈火灼烧,惨叫着丢了武器。
帐外很快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哀嚎,十几名漠北士卒全都捧着烫伤的手,在雪地里翻滚挣扎,积雪被他们蹭得四处飞溅,场面一片混乱。
那百夫长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煞白,握着刀柄的手不停颤抖,却再也不敢下令进攻。
徐墨对周围的混乱置若罔闻,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马桩——那几匹先前骑来的战马正不安地刨着蹄子。
他快步向前,李昭昭跟在他身后,冷眼看着哀嚎的士卒。
两人走到马桩旁,那黑马似乎感受到了徐墨身上的气息,原本躁动的情绪渐渐平复,温顺地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手臂。
徐墨抬手解开缰绳,动作利落,随后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向仍在原地愣的百夫长,目光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让开。”
仅两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百夫长耳边响起。
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挥手让开一条路。
其余士卒见状,也纷纷连滚带爬地避让,没人再敢阻拦。
徐墨低头看向站在雪地里的李昭昭,伸出手:“上来。”
李昭昭握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力道翻上马背,坐在他身后。
徐墨勒紧缰绳,战马扬起前蹄,出一声响亮的嘶鸣,随即迈开四蹄,朝着泾州城疾驰而去。
风雪迎面扑来,徐墨胸中内力火热,李昭昭坐在后面,也觉一股暖意萦绕在侧,丝毫不受寒风侵袭。
身后的营帐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