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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兰殿内,以韩勍、冯廷谔为的几名武将屏退左右,在此与他密会。
他们语气急切,言及徐贼权势日炽,篡夺大梁江山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劝他:“殿下如今势单力薄,恐遭其毒手,不如与我等里应外合,诛杀此贼,以安社稷。”
他当时面上应承,甚至引元子攸语,厉声道:“诸公放心,吾宁为高贵乡公死,不为常道乡公生。”
话音刚落,众人皆慷慨表态,称便是拼尽性命,也要护殿下周全。
可朱铨岂会被这几句豪言蛊惑?待众人退去,殿内只剩他一人时,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
这些父皇昔日的旧部,口口声声为他夺权,其心底,又何尝不是想成为下一个“徐贼”
?
他对皇位无意,若真有机会,他反而想要离开洛阳这个囚笼。
焦兰殿下,玄冥教地牢外。
朱友文刚踏出地牢,目光扫过一旁的黑白无常,当即怒喝:“两个蠢货!
被人跟到这儿都毫无察觉!”
常昊灵一脸错愕,忙说:“这……不可能啊,师父……”
话音未落,朱友文已如鬼魅般闪至通道拐角,掌风凌厉地朝暗处劈下。
阴影中,白修身形急转,险险侧身避过,刚要后撤,却被朱友文的手死死掐住了脖子。
黑白无常见状急忙上前,常昊灵看清来人,惊道:“原来是你,白掌使。”
眼看朱友文手上愈用劲,常昊灵连忙劝道:“师父,这人不能杀!”
还没等他朱友文开口,被掐住脖子的白修冷声道:“将军有请!”
“将军?哪个将军?”
朱友文皱了皱眉。
常昊灵连忙回道:“是鬼簿徐墨。”
“是他?”
朱友文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常宣灵补充道:“是啊师父,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已是诸军步马都指挥使了。”
闻言,朱友文也明白了些什么,随即沉声道:“这么说……我那废物三弟,也没能登上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