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正是郑刑,他满脸怒容,手中长剑直指徐墨:“徐墨!
你这狼子野心之徒,竟敢谋害冯将军!
今日我定要为老将军报仇!”
他身后,一群亲兵也跟着叫嚣起来,拔出兵刃,摆出一副随时要厮杀的架势。
巴戾夫怒目圆睁,暴喝一声:“放肆!”
话音未落,手中陌刀猛得斩下。
郑刑瞪大了双眼,还未出一声惨叫,一颗硕大的头颅便掉落在地。
紧接着,三百重骑瞬间将郑刑的亲兵们团团围住,刀光剑影闪烁间,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很快将地面染红。
变故突生,原本寂静的军营顿时骚动起来。
四面八方涌来的禁军皆是郑刑和张顺的手下,他们手持兵器,将徐墨等人围在中央,眼中满是警惕与敌意。
远处,林沣的营地被刻意划分在远离此地的角落,此刻鞭长莫及。
徐墨面沉如水,猛地抽出腰间佩刀,刀尖挑起郑刑的尸体,大声道:“郑刑意图袭杀上官,已被我就地正法!
再有反抗者,同罪论处!
余者,一概不究!”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军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众人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怀疑。
不少禁军校尉、将领交头接耳,他们跟随郑刑多年,也知道徐墨与冯行袭之间的矛盾,此刻根本不相信徐墨不会秋后算账。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徐墨见状,伸手从一名重甲骑兵的箭囊中取出一支箭矢。
他高举箭矢,朗声道:“我徐墨在此立誓,今日之事只针对郑刑逆党,绝不牵连无辜!
若违此誓,便如此箭!”
说罢,双手猛力一折,箭矢“啪”
地断成两截。
这一举动终于让众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人群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这时,人群分开,另一名军指挥使张顺缓步走出。
他目光如炬,盯着徐墨沉声道:“徐将军,若你有禁军虎符,我等自然愿意听命。”
徐墨嘴角微微上扬,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虎符,高高举起。
张顺定睛一看,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单膝跪地:“末将张顺,愿听将军差遣!”
周围的禁军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此起彼伏的“愿听将军差遣”
声响彻军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