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没来得及出,就被钉成了刺猬。
鲜血瞬间染红了山地,尸体像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
冯行袭的战马被一箭射中咽喉,出一声悲鸣,前蹄高高扬起,将他掀翻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片箭海。
箭矢穿透铠甲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
“啊!
啊!
啊!
徐墨!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冯行袭挥舞着佩剑,徒劳地格挡着如雨的箭矢,却在转眼间被射成了筛子。
他瞪大了双眼,不甘地倒在血泊中,至死都没能看到埋伏者的真面目。
崖顶,一名黑衣人放下手中的令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看向身后黑压压的箭士,举起令旗:“撤!”
与此同时,徐墨站在数里之外的高地上,望着崖口方向冲天而起的黑烟,瞳孔微微收缩。
他握紧腰间的横刀,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果然,没多久,巴戾夫急匆匆地冲过来,汇报“冯行袭”
的死讯。
最要命的是,冯行袭死前还喊着“自己”
!
徐墨感到一阵憋屈,要是自己干的也就算了,可这不是自己干的。
不过,这下也没人会信了!
这次伏击透着几分诡异——像是特意在针对冯行袭一样。
这背后,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徐墨暗自想着。
夜幕降临,南路军大营一片肃杀。
徐墨盯着案上冯行袭的兵符,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一片猩红。
这是下午韩勍派人送来的,责命他重掌禁军!
突然,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巴戾夫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大人!
韩将军请您即刻前去议事!”
徐墨猛地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暗芒:“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