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怒吼。
这时,张氏怯生生走来:“陛下……”
话未说完,朱温一把抱起她,掷在床榻上,粗鲁地撕扯着她的罗裙。
没一会儿,女子的娇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在殿内响起。
几分钟后,朱温挪动着肥胖的身体,坐在床榻上,肥眼微微眯着。
朱友珪是把好刀啊,以前替他领兵作战,攻城掠地,如今监视天下,也是得力。
可这刀太锋利,今天差点反过来伤了自己。
况且,自己正值壮年,这逆子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和他那贱婢母亲一样,不服管教!
几人出了崇元殿,向玄冥教而去。
路上,朱友珪捏碎药瓶,一只血色蛊虫爬了出来。
白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朱友珪将蛊虫放在徐墨胸口伤口上。
那虫子瞬间钻了进去,徐墨原本一片黑色、腐烂不堪的血肉,竟开始透着血红,他嘴里出痛苦的呢喃,额上冷汗直冒,身子也止不住得抽搐。
朱友珪冷眼看向白修,什么也没说,身影一闪,消失了。
白修看着徐墨,又惊又急,背着他加快脚步,往玄冥教的住处赶去。
几日后,徐墨在院内练刀。
阳光洒在他身上,随着一刀刀劈出,院内空气仿佛被刀气切割。
他沉寂已久的境界,也有了松动的迹象,而且他还现自己还窜了几公分,现在估摸有一米八出头了。
再看胸口,原本腐烂的肉,早已被结实的肌肉代替,摸上去硬邦邦的,连疤痕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徐墨从白修嘴里得知崇元殿里生的一切,当时自己已经濒死了,没想到最后却因祸得福。
而冥帝朱友珪和朱温,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出现,加剧了这对父子的决裂。
况且,内有朱温、孟婆欲杀自己,外有不良人王宇虎视眈眈,眼下似乎只有一条路——跟紧朱友珪。
可他清楚下面的剧情走向,要不了十年,朱友珪会自尽于焦兰殿。
而且,朱友珪救自己,说到底是为了他自己。
这些年闭关三年,一再忍让,朱友珪已失去禁军实际掌控权,要是再没了自己,禁军更难夺回,到时即便他个人武力再强,仅凭刺客组织,也只能任人宰割。
“哎……”
徐墨长叹一声,握紧手中刀。
处境如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在这乱世中,保住性命,再寻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