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好!”
“我也要为民赎罪!”
“罪孽赎清之前,怎敢轻易求死!
?”
众人争先恐后。
一群劳力,被往前线拉去。
路上,有随从护着车马经过。
“有贵人至!”
看押的屯长高声喊道。
众人已是奴仆,毫无尊严可说,纷纷下跪行礼。
马被押着,走到护卫中央。
在他面前,是一身宫装的马云禄。
“妹妹!”
马又气又激动,大步就走了过来。
玄甲纷纷拔刀。
“大胆狗奴!”
“怎敢冲撞凉妃,还不跪下!
?”
铿锵之声在耳。
奴仆之身冒犯,就是真被砍了,那也死白死。
戴罪之身,马更不敢反抗,只能憋屈下跪,含恨道:“贵人何故骗我?”
见嚣张了半辈子,毫无规矩的兄长如此模样,马云禄一点不难受,反是有点想笑:“哪里骗你了?”
“你……您说大王所说皆反对,便可得重新启用!”
马忍声道。
“是重新启用啊。”
马云禄故作惊讶,道:“不过是给你安排了个新职务罢了。”
马猛地一抬头,两只眼死盯着马云禄。
“低头!”
玄甲喝道,他只能再次将头低下去。
“为你重新被启用,我可吃了不少苦头,要好好珍惜才是。”
“大王终是念及你往日有功,还托我赠你一物。”
马听到这话,心头顿喜:大王行事向来神秘,此中必有转变!
“来,受王恩。”
马云禄道。
马一抬头,懵了。
面前,一根更长更粗的扁担。
一入手,沉甸甸的,似铁打的一般。
所有期盼,烟消云散。
“好好收着,此物可是有大作用。”
马云禄最后交代一句话:“丢了,性命不保!”
除马这批人外,还有不少罪名较轻、躲过一刀的官吏,也被来充为苦力奴。
前线数日,就将马晒得乌漆嘛黑。
身上衣服越穿越破,也没有条件洗漱换衣。
臭烘烘,脏兮兮,俨然和其他苦力奴,毫无二样。
“呃啊!”
“我有吞天之志,却在此做奴。”
“憋屈啊!”
马仰天长啸。
啪!
一个军士狠狠一鞭子甩在他身上:“嚷嚷个啥,昨晚的梦还没睡醒是吧?”
“再嚷嚷,今晚的馍就别想吃了!”
就马现在这个鬼样,谁知道他是征北大将军?
马也是一秒认怂,连忙低头:“军爷,军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算你小子识相,好好干活!”
“那今晚的馍”
“瞧你那点出息,我还能给你抹点屎不成?”
军士嗤笑道。
马连连点头,唯唯诺诺。
反抗?
周野有令在先,戴罪奴仆,敢冲撞军士,格杀勿论!
换以前马还得试一试,现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回来的他,是真的不敢了……
南阳一方大动作的消息,也传往各处。
士燮很老实,催促自己的人赶紧修路。
刘璋听得有些呆了,但益州的豪族也罢,士族也好,个个破口大骂。
“乱古法,这是要遭天谴的!”
“务必上下同心,不得让野贼入益州半步!
开什么玩笑?
之前洗劫豪族就算了,现在连士族都不打算放过?
那这天下还有人吗?
百姓?百姓那在世家和豪族眼中,根本不算人好吗!
?
上到庙堂之高,下到乡夫里长,无论权力大小,哪个不是士族或豪族?
在汉代,要么出身名门(先天士豪),要么师承名士(后天士族)。
除此之外你还想做官?
想屁吃!
正忙着和羌族对峙的刘备愣了很久。
“照这么说,这些人他养活了?”
“钱必然是够的。”
孙乾点头,道:“据说各地拉往南阳的钱车,阻塞了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