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一种兽骨,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虎骨。”
张辽眼神冰冷,道:“虎骨坚硬宽厚,去水分后,有比钢铁要轻巧了许多。”
“边地一带,有能工巧匠,可将其雕琢成内甲,战时内着,可挡箭矢。”
不是说刀枪不入,但在一定程度上占很大便宜。
一般箭矢射穿外甲,力已卸去打大半,再让这骨甲一挡,要伤人几乎不可能。
如果双方武力差距不大,穿这么一件秘甲,要占不少便宜。
“原来如此。”
贾诩点头。
“这些乌丸人,可真是不要脸!”
马延愤恨道。
“虽有些无耻,但也无话可说。”
贾诩摇头。
将军上战场,穿铠甲是常事,我多穿一件怎么了?
“来日我也披上一件内甲,再与他战。”
张辽道。
贾诩凝眉,道:“我方才观将军与他斗,这那楼确实本事不凡……将军乃三军大将,与一勇夫斗武,颇为不值啊。”
如果有优势,那没话说,上去就搞死他。
但优势不明显,或者说呈持平,万一出点意外,那就亏大了。
那楼在贾诩眼里,可远远比不上张辽的价值。
“总不能放任他耀武扬威!”
“那就与他开战。”
贾诩冷冷的看了一眼城下,道:“先做休息,随后议动兵之事!”
“那俘虏呢?”
“照旧给他们。”
贾诩挥手。
“是。”
下方,蹋顿再度让人喊话:“文和先生不必走,再于此等文斗结果如何?”
贾诩还没来得及回应,忽有人来报:“镇东将军张翼德,自南阳来!”
贾诩一愣,随后大喜:“他怎来了?”
“哈哈哈,军师!”
笑声中,张飞大步而来:“奉主公之命,给你送信来了!”
“送信?”
贾诩摇头笑了。
送信用得着张飞吗?
显然,周野是知道蹋顿亲自提兵过来,所以点了张飞来帮场的。
张飞得了命令便出了,单骑宝马,一路疾奔赶来。
贾诩连忙让他先用饭食。
马延走来,在贾诩耳边低语几句:“蹋顿在叫阵。”
“不需理会他!”
贾诩摆手,只顾让人上酒菜。
吃喝之间,张飞询问战事,又见张辽眉间阴沉,酒席上徐晃不在。
“公明去哪了?”
他直接问道。
“受伤了。”
张辽道。
“受伤了!
?”
张飞一惊,问道:“怎回事?伤势如何?”
“还好,箭已取出,休息几日便可。”
贾诩摇头,笑道:“先不提此事,先用饭吧!”
张飞瞪着眼睛,不乐意了:“军师,你怎还瞒着俺?”
“将军远来,先休息为要,战事不急。”
贾诩摇头笑道。
“不对劲!”
张飞哼了一声,转了转脑袋,目光扫过身边将士。
众人面带愤色,又带着几分期待看着张飞。
城外吼声传来,可听出乌丸人是在挑衅。
眼珠子转了转,张飞快步走到贾诩面前:“军师,这是吃了败仗?”
吃了败仗也没事啊。
胜败乃兵家常事。
“不急,不急,我先看看此信。”
贾诩笑着摆了摆手,将手中信拆开,表情豁然变化,大笑起来:“好好好,此信来的恰是时候!”
“翼德将军,你酒足饭饱后可先去歇息,我去会一会那蹋顿了。”
贾诩迫不及待,起身便要走,被张飞一把抓住手:“说个清楚再走不迟!”
张辽看了贾诩一眼,道:“我来说吧……”
将和蹋顿的赌斗,以及前后交战状况,都明白的告诉了张飞。
“俺说呢,那乌丸狗怎敢在城外辱骂!”
张飞一跺脚,手指着城外,须皆张,犹如怒豹:“军师何须瞒着俺,俺正好去攮死他个杂交的狗货!”
贾诩这才解释,道:“将军才来,一路奔波劳累,想等你歇息了再说。”
“一路只是骑马,又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