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敌人包抄,败势更惨啊!”
蹋顿看向说话之人,乃是太原王鲁昔。
他客气一笑,道:“太原王知战之一,而不知其二。”
“愿闻其详。”
鲁昔抱拳。
“马张合天下名将,冠军侯所部又多为精锐,一旦楼班退而不休,马便可从后击之,彼时败军之尾当胜军之锋芒,当如何?”
鲁昔毫不犹豫的道:“再败!”
“楼班虽落败,却尤有万众之师,皆为骑兵,百里之外,加行军,可保无虞。
敌见楼班奔袭难追,欲截当如何?”
蹋顿又丢出了个问题。
“当遣小股骑兵,舍辎重奔抄前道。”
鲁昔道。
蹋顿点头而笑,道:“等敌人抄至前道,楼班已落下脚来,后防大军,前威截道之兵,败势不在。”
“此刻,我再差一军为援,自并州,由东入西,夹攻这截道之兵,岂不是转败为胜?”
鲁昔恍然,拱手道:“单于通达兵略,我所不如!”
蹋顿摇头一笑,道:“即差快马,传信于楼班。”
“同时,赐于金酒以压惊,告诉所部将士无需担心,王师不久便来援!”
面对失败的楼班和军队,蹋顿第一时间不是责怪,而是安抚人心,重新竖起他们的战斗力。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