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讲,就委托国子祭酒代劳。
今年的开学讲话,因为朱先烯当时正在忙灵气上的工作,所以是让文阁老代劳的,但他后面听课事倒是经常去。
不过朱先烯在国子监讲话的频率,总体来说也并不高,因为他的教职在国子监的化学系,他总的来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但泰和帝就不一样了。
他大学就是在国子监的文学部念的,他也毕业后留任国子监,直到退休之前都在国子监担任教职。
文阁老的整个职业生涯,只在最后这段时间是朱先烯在上面,其他时候全都是泰和帝。
那时候文阁老的工作不怎么忙,因为泰和帝几乎是半个国子祭酒,国子监的大会小会他基本都能到场,把国子监当作第二个朝廷来治理,这是他独特的治理方式——相较而言,朱先烯主要是通过研究领域来间接影响朝廷的。
维多利亚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厚重的历史。
这是比朱先烯要标准得多的震旦天子,一个不怎么【虚静】的天子。
但正是这么一直都不怎么虚静的天子,在自己的职业生涯最后选择了真正的大虚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