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滋溜。”
半空中,张葆陵在喝着可乐。
“煮鸡蛋再来一个吗?”
阿波罗尼娅看盘子里没了便问了问。
“那就麻烦你啦”
“稍等下,后厨在送。”
等煮鸡蛋的功夫,两人往下看着——下方的山峦上,商洛正和另一个白袍人一样,面对着群山亮嗓子。
“话说,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在学鲸之歌。
因为在上面他无论施展什么你都能学会,但只有一样你没学会。”
球球就系在旁边,还是用绳子拴着。
球球自己拿着一头,另一头拿在阿波罗尼娅手里,这样就不会飞走。
。
她其实一直没有注意球球有什么用。
“这个球不是,这个球球,就是这个世界的龙吗?这造型还真是独特”
“它长大了就会正常一点了。”
她顺手就把球球拽下来,搁在手里捏了一捏,手感确实如同商洛所说的那样,非常有弹性。
简直就像在捏一个不会爆的气球一样。
“它有什么用?”
“它年纪太小了,只能被动回应。
刚才挂在外面的时候,本来以为它可以帮我们挡一下。
结果它太弱了,商洛比他强得太多,根本就分摊不了后面的锁定。
等一会儿他学完了,伱就会知道这玩意儿其实是挺好用的。”
“所以,我们在这里待着没关系吗?外面还在比赛。”
“不要紧,他会学得很快的。
我们在这里待一天,外面也才只有4分钟——当然距离后面的差距不到4分钟来着,他大概只有半天的时间。
你怎么看?”
“我是根本就不想赢他。
赢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啊但现在我们两个都被架在火上烤。
他不让我投降,我投降了就得罪他,我出全力我怕一个不小心赢了你觉得是吧?我能赢吗?”
“你确实有可能赢哦。”
阿波罗尼娅点了点头,“所以他也要认真对待。”
“啊我好头疼。
这不是我的实力,我的实力根本就摸不着他的边。
这是我师祖让我带来的,我就是个背剑童子罢了,是这把剑自己飞出来砍人的。
我真的不想得罪他啊”
“你放心,他这人心眼小。”
“哈?”
“所以他一定就事论事,缩小打击范围。
这事情和你没关系,他不会报复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都吓死了。”
高空,罡风,俯瞰大地。
这架势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而且这架势摆起来是专门要对付她。
竟然能从比赛中间见缝插针地出来找对策——这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话说,你一开始还是想赢的吧?”
“没有。”
张葆陵摇头道,“我一开始就说了。
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我们下山是来学习,并且保第二的。
因为师祖说,我们的天魔大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对待自己人没必要这样。
说白了就是学人精。
要是学人精赢了,对我们对大家都不好。
但第二还是要争的,因为得把名气打出来,方便招生。”
“招生?”
“是啊。
武当是专门培养练气士的地方——道祖虽然不希望有练气士扎堆在一起,但道士是例外。
道祖觉得,交给武当能让他放心。
你看我们什么都不争,只管自己修行就好。
但是正是因为报名武当没有什么用,没有工作没有前途还不保证能成道,所以来我们报名的人太少了啊。
师祖说来报名还是多多益善的。”
“你们师祖觉得,得多少人合适?”
“一年3个吧。
3个就够了。
一年三个话,正好可以有一个师父来全程带着教。
之前本来陆良也可以上山的啦,结果兜兜转转她还是没来。”
“原来你们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赢的啊?”
“对啊。”
张葆陵点头道,“其实兰芳一开始也没打算赢的你知道吗,因为他们根本就没上赛场,只是在跑测试。
所以看他们队里都特别冷静,冷清清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胜负欲,因为没必要赢。
但是,商洛把他们的对偶实验车拉爆了,他们的测试搞不下去了——那之后他们才向国姓申请一定要跑吧。
他们其实本来没打算出动二号车的。”
“难道只有玄坛虎要和我们比吗?”
“对。
那小子是真的想要赢你们,而且他非常自信。
只是他没想到你能拽着不让他们跑这属于天克,没办法。
但话又说回来,商洛的实力是断崖式地高于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