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也很好奇!"
李彦跟着说道:"
依我看,那些人根本不配得到天子重用。
真不明白陛下为何放着吴侯这样的大才不用,却提拔蹇硕这个宦官,实在令人费解!
"
"
当今天子对宦官太过宠信,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乱子!
"
显然,李彦同样瞧不起那群太监。
陆风闻言并未立即回应,目光扫过典韦、赵云、黄忠等人,含笑问道:"
你们怎么看?"
性急的典韦当即瞪眼:"
主公这是在考我们,还是瞧不起我们这两年下的功夫?"
"
这有什么好想的?天子重用宦官无非是为了制衡何进和袁氏这些世家大族!
这些道理您都给我们讲过八百遍了,听得我耳朵都要长茧!
想不明白都难!
"
"
正是。
"
黄忠、赵云等人纷纷笑着点头。
可不是嘛!
过去两年陆风没少给他们分析这些。
起初像典韦、许褚这样的莽夫最不耐烦听这些。
他们认为武将只需钻研兵法战阵,何必理会这些尔虞我诈的事?
这些不该是军师和文官操心的吗?
但陆风强行要求,他们也不敢违抗。
只得硬着头皮学。
听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特别是赵云。
童渊清楚记得,两年前的赵云在政事上完全是个生手。
如今却能看透天下大势了。
"
看来是我们落伍了。
"
童渊与李彦相视苦笑。
连典韦等人都能看得这般透彻,作为他们老师的陆风,想必看得更加深远。
这时陆风才笑着开口:"
二位前辈不必在意这些。
这些都与我们无关!
"
"
我本人也从没想过去当什么西园八校尉!
"
这么多年,我始终刻意避开洛阳,不愿踏足那片是非之地。
置身事外才是上策!
稳坐东莱,静观洛阳风云变幻,岂不快哉?何必卷入那潭浑水?
他可不是傻子,怎会自投罗网往洛阳的火坑里跳?
为了不被召回洛阳,这两年他与管亥可没少演戏。
起初现管亥竟被陆风暗中掌控,与黄巾军的交锋不过是逢场作戏时,赵云心中颇为抵触,甚至对陆风大失所望。
好在相处数月,他深知陆风品行,料定其中必有隐情,这才按捺性子留下,给了陆风解释的机会。
陆风将洛阳的错综复杂与自身苦衷一一道明,反复剖析,才渐渐扭转了赵云的想法。
当然,东莱百姓的日子日益红火,陆风真心实意为民谋福,也是让赵云态度转变的关键。
赵云并非固执之人。
从陆风身上,他学会了以辩证眼光审视大汉困局。
当他彻底明白唯有陆风能打破士族垄断、让百姓真正过上好日子时,便毫不犹豫地成为了陆风最坚定的追随者。
“吴侯果然洞若观火!”
童渊与李彦听完陆风的分析,相视惊叹。
数日后,二人正式入主东莱军事学院,担任武学教习。
陆风悄悄将军事学院的框架搭建完毕,为避免洛阳天子的神经,此事暂未对外公开。
两年后,这些便能堂堂正正展示于人前。
陆风暗自思忖:“童渊和李彦此次加入,竟未触特殊签到奖励?是因他们未真心归附,抑或其他缘由?”
近两年间,他几乎未曾获得特殊签到奖励,倒是年签与月签偶有珍品入手——虽更多是些无用杂物。
晨光熹微时,演武场上枪影翻飞。
陆风收势唤来陆一:“陆一,郭嘉那小子现今行至何处了?”
原定两年之期已过,这颍川谋士却迟迟未至。
幸得暗卫近日传讯,郭嘉终携双亲启程奔赴东莱。
“回禀公子,按行程推算”
陆一详述路线。
“甚好!”
陆风枪尖轻颤,寒芒点点,“传令暗卫务必护其周全,此等大才不容有失!”
陆一领命欲退,又转身谏言:“那郭嘉这两年纵情五石散且酗酒无度,待其抵达”
话音未落便被冷笑截断。
“自然要好好调理。”
陆风腕间枪花骤厉,似映眸中寒光,“既知我医术通神便肆无忌惮?此番定要教他知晓——便是仙药也经不起这般糟践!”
远道而行的青衫谋士忽觉颈后生寒,连打三个喷嚏。
皎洁的月光下,一支跋涉在历城至东平陵官道的商队里,正在饮酒的郭嘉突然连打三个喷嚏。
他揉了揉痒的鼻尖嘀咕道:"
莫不是有人在背后念叨我?"
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