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赞叹。
(
袁愧等人闻言,面上未见波澜。
当初构陷卢植入狱,他虽参与其中,却也不过是过往云烟。
如今放卢植出来,倒也无关痛痒。
况且,陆风能将天子的任性要求换成此事,反倒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免得这小鬼当真提出些难以接受的条件,若天子不慎应允,他们反倒难做。
“哦?”
刘宏眉梢微动,略显诧异:“爱卿的军阵兵法竟是卢将军所授?这倒出人意料。”
“也罢!
念在你一片孝心,朕准了!
即刻赦免卢植。”
“此外,他既为朕培养出你这等将才,朕便特赦他官复原职,爱卿可还满意?”
其实,即便陆风不开口,刘宏也准备近日赦免卢植。
最多令其休养数月,便会寻个由头复其官职。
毕竟,卢植所犯之罪轻重,他心知肚明。
况且,卢植乃忠心保皇之臣,文武兼备,岂能闲置不用?
陆风在此刻仍不忘恩师,其品行更令刘宏心生赞许。
“臣,叩谢陛下!
陛下圣明!”
陆风面露喜色,伏地拜谢。
“嗯。”
刘宏满意抬手,示意其退下。
陆风当即退回原位。
皇甫嵩、朱隽二人向他投来赞许目光,陆风亦一一颔回应。
此时,刘宏再度开口:“既如此,便依军功行赏。”
随即向张让递了个眼色:“张让,宣旨。”
“遵旨!”
张让躬身领命,上前展开圣旨,朗声宣读:
“光和七年,天子刘宏诏曰——”
“讨贼中郎将陆风,先解颍川之危,再破长社之围,阵斩贼张梁;后受命执掌冀州兵事,以寡敌众,扭转战局,连诛张角、张宝,平定冀州黄巾之乱……”
“有功!
特擢镇东将军,准开府设衙。”
何进闻言,面色骤沉,目光如刀剜向御座上的天子刘宏。
袁隗亦是神色微动。
这与昨日商议的截然不同。
分明说好要削陆风军职,天子此举何意?
莫非戏弄于他们?
然而刘宏神色淡然地移开视线,对他们的怒视视若无睹。
张让未作停顿,继续宣旨:“授南阳太守,晋封吴县侯。”
“嘶——”
殿中文武皆倒吸凉气,嘉德殿内仿佛骤然升温。
南阳太守?
那可是龙兴之地!
此职非同小可,分明昭示天子对陆风的器重,日后必当调入中枢委以要职。
更令人震惊的是吴县侯之封——
此乃汉侯爵之极!
陆风年方十五六,竟一跃而至侯爵顶峰,满朝文武无不震动。
加之先前两项封赏,天子对陆风的恩宠简直破天荒!
何进与袁隗等人面色铁青,阴寒至极。
皇帝又在挑衅!
爵位尚可理解,以陆风战功,本在情理之中,否则后续皇甫嵩等人封赏亦难服众。
但为何偏要任南阳太守?
南阳乃帝乡,更毗邻洛阳,实为重镇要地。
他们恍然觉——昨日所谓商议,不过天子戏耍!
此刻却只能强压怒火,待来日再作计较。
“此事绝不算完!”
何进与袁隗等人暗自咬牙立誓。
封赏仍在继续:“皇甫嵩晋左将军,领冀州牧,封都乡侯。”
(
(以下为
大殿宣诏仅寥寥数人,
余者皆由小黄门后续传旨。
退朝后,
天子设宴犒赏群臣。
偏殿廊柱下,
张飞以拳捶柱:
"
兄长!
为何迟迟不召我等?"
玄德骤然色变,
急掩其口:
"
禁声!
此乃宫闱重地——"
目光扫过远处黄门,
复压低嗓音:
"
三弟欲害我等乎?"
翼德悻悻抱臂:
"
只是这腿"
话未毕即遭兄长眼神制止。
直至华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