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那颗痣现在都显得没有血色一般。
伏月喘了一口气,勉强的勾着一抹苦涩的笑意:“多谢夫人救了我。”
这人更是让人心疼,这孩子看着比月奴大不了多少,却如此懂事的让人心疼。
赵上弦还没说话。
屋外齐齐的三颗脑袋,从上到下的出现在门里,小中大的形状,还挺整齐一致的。
稚奴:“是我们救了你。”
观风:“对啊,你也得谢谢我们才对。”
狗剩:“是啊是啊,否则你就要被狼抓走了。”
伏月:“谢谢你们救了我。”
赵上弦:“后山哪里来的狼?行了,把粥拿过来。”
三个崽子走了进来,有人稀奇的看着白净的女娃,有人去把桌子上的粥端了过来。
赵上弦手里的勺子搅动着白粥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伏月:“我叫裴伍漾。”
稚奴是那个瘦瘦的小男孩,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早就有名字了?我叫稚奴,他叫观风,这个是狗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