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拐杖在哪吗？”
“不在您的手上吗？”
那年轻人不太理解，快人快语。
“这样啊......”
老人一愣，浑浊的眼睛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
显然，他刚才并不是故意这样问的。
那略微有些黯淡的眼神，让人看得揪心——在他遇到那些态度不好的人时，会不会有人不耐烦地斥责他呢？
反正他也记不住对吧？
窗外大海的颜色，将他浑浊的瞳孔重新染成了蓝色！
来者，
乔瑟夫·乔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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