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有消焰器和散热片,一看就是特制的。
他脸上有道疤,从眉毛斜到嘴角,眼神凶,嘴角却在笑。
右边那人瘦些,披着深灰色风衣,领子竖起来遮住脸下半部分。
他没拿枪,只拿着一个黑色遥控器,巴掌大,表面没字,只有几个灯在闪。
他的眼睛很亮,不说话,目光却让人不舒服。
那种冷静不是练出来的,是掌控一切带来的。
我没见过他们真人,但我认识他们。
一个是周雄。
三年前缉毒行动中“死了”
的通缉犯,猛虎帮老大,其实早就转入地下,控制多个非法科技组织。
他曾用芯片控制整支缉毒队的心理,让六个警察在审讯室集体自杀。
官方说他在隧道炸死了,但我知道,这种人不会轻易死。
另一个,是幽灵。
传说中的黑客王,曾一个人瘫痪整座城市的交通和安防系统,然后消失。
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成了国家项目的隐形人。
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在光与影之间,像一场噩梦成真。
赵勇低声说:“两边清了,兄弟们到位。”
我点头,枪没放下:“周雄,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周雄笑了,声音短促:“陈警官,你能破门,能破命吗?”
我没接话。
这话像威胁,又像试探。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看过了视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现我的异常——比如我右太阳穴的旧伤,正在隐隐作痛。
那是三年前留下的,也是那次,我第一次触“回溯”
。
幽灵一直没说话。
他抬起手,拇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按。
头顶的灯全灭了。
应急红灯亮起,一圈圈扫着墙,像心跳。
走廊半明半暗,灯忽闪忽灭,影子乱晃。
灰尘在空中飞,时间好像乱了。
我眼皮一跳。
这不是普通停电。
灯闪是有规律的:三下,停,再两下,循环。
这不是故障,是信号。
“他在传信息。”
我低声说。
赵勇皱眉:“谁?”
“外面的人。”
我说,“或者……里面还有别人。”
李悦突然在耳机喊:“检测到高频信号上传!
加密信道,来源不明!
正在追踪——”
通讯断了。
只剩杂音,像针扎耳朵。
我明白了——这是量子频段跳跃技术,一秒换几千频率,专门防监听。
他们早有准备,甚至可能就在等这一刻。
周雄退后半步,把位置让给幽灵。
幽灵上前一步,走到光影交界处。
他袖口滑出一根细金属线,插进遥控器背面,另一头连上门框侧面的小孔——那是老式数据口,被淘汰了,但他们留着当后门。
他在接入系统。
我忽然想起什么——刚才主控日志提到的“共鸣者”
协议,可以通过特定频率影响人的判断,让人做出潜意识行为。
而现在灯闪的节奏,和那种信号波形很像。
“别看灯!”
我对赵勇吼。
他立刻闭眼偏头,再睁眼时额头青筋跳动,明显也在抵抗。
我也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盯着地面。
可太阳穴开始胀痛,像针在里面转。
视野边缘灰,耳边出现蜂鸣。
这是“回溯”
要启动的征兆——一旦动,我会被迫重温过去24小时的记忆,停不下来。
上次连续用完,我睡了十二小时。
我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疼让我清醒了一瞬。
冷汗顺着背流下来,湿透衣服。
幽灵终于开口,声音经过变声器,冰冷:“陈昭,你以为你掌控这里?你只是走进了我们设计的最后一环。”
我没动。
他说:“你每一步都在计划内。
包括你看的视频,包括你拿的u盘。
你以为你在揭开真相,其实你在帮我们完成最后校准。”
我咬牙,出汗。
他说这些就是为了扰乱我。
但现在的问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