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
我点点头:“去吧。
记住,别冒进,也别松懈。
我们现在不是在追案子,是在跟他们抢时间。
七十二小时之后,要么是我们揭开真相,要么就是他们完成资金转移,从此消失。”
人陆续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远。
赵勇留了下来,站在我旁边,没说话。
窗外,晨光终于撕开云层,洒下一缕微弱的金色。
城市彻底醒了,车流开始涌动,广告牌亮起,地铁站口人流如织。
我坐回椅子,打开文件夹,重新看了一遍资金流向的初步模型。
纸页边缘有些皱,是我刚才攥得太紧留下的痕迹。
图表上用不同颜色标出了四条主线:一条是从“云桥通联”
流出的资金路径;一条是通过离岸公司进行的股权代持结构;第三条是依托数据中心建设项目虚构的设备采购合同;最后一条,则是尚未完全打通的人员关系链——而这其中,郑铭的名字,正静静地悬在顶端。
李悦的屏幕还在运行,进度条缓慢推进。
蓝光映在她脸上,显得脸色有些白。
她喝了口冷掉的咖啡,继续盯着数据流的变化。
我正想说什么,她忽然抬头:“有个问题。”
“说。”
“如果我们成功截获下一波转账路径……上报的时候,走哪个流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