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不想让我们碰那台机器。”
我走向门口,手搭上门把。
“走。”
我说,“现在就去档案科。”
她起身拿包,快步跟上。
走廊空荡荡的,灯光明亮。
我们穿过技术中心,朝档案科所在的东区走去。
脚步声在瓷砖地上回响,像是某种倒计时的节拍。
走到半路,我忽然停下。
“等等。”
李悦站住:“怎么了?”
我盯着前方走廊的转角。
那里本该有监控探头,可现在,探头被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墙壁。
我的心跳慢了一拍。
这不是故障,是人为调整。
我伸手轻轻拨动探头。
它转动得很顺滑,没有任何卡顿,说明不久前才被人动过。
“有人来过。”
我说。
“也许就在我们调取录像的同时。”
李悦低声说。
我环顾四周。
墙面洁白,地面整洁,一切看似如常,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异样——像是消毒水混着金属氧化的味道,极淡,却不该出现在这里。
“档案科最近做过清洁吗?”
“上周五。”
李悦说,“按计划,下周才会再打扫。”
我蹲下身,指尖拂过墙角。
灰尘很薄,但有拖拽的痕迹,像是有人推过什么东西。
“他们移动过设备。”
我说。
我们加快脚步,抵达档案科b区门前。
门锁正常,电子屏显示“未授权访问禁止入内”
。
我掏出自己的权限卡刷了一下,绿灯亮起,门开了。
屋内一片漆黑。
我按下开关,灯光渐次亮起。
眼前的景象让我瞳孔骤缩。
原本整齐排列的服务器机柜少了两台,地面留下明显的轮印和电缆拖痕。
中央的lx-o9终端虽然还在,但外壳已被拆开,主板裸露在外,几根数据线垂落下来,像是被粗暴拔除。
“他们提前动手了。”
李悦声音紧。
我走近终端,俯身查看接口。
sata口有细微划痕,b槽边缘有焦灼痕迹,显然是强行断电所致。
“不是例行检修。”
我说,“这是破坏性拆卸。”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型检测仪,扫描主板序列号。
结果显示:该主板已于今晚零点十四分被标记为“待报废”
,资产编号注销。
“注销?”
我冷笑,“谁给他们的权力?技术科没有上报,财务也没走流程。”
李悦翻看终端底部的标签:“原厂序列号还在,但标签被人撕过,重新贴了一层。”
她取出镊子,小心揭下新标签。
下面露出一行激光刻印:lx-o9-a1pha-o1。
“这是原型机编号。”
她声音微颤,“这台机器不是普通终端,它是‘雷霆’系统最初的测试版本,三年前就该封存了。”
我猛地抬头。
三年前……正是我出事的那一年。
“有人把它重新启用了。”
我说,“而且用来存放关键数据。”
李悦迅连接便携设备,尝试读取残留内存。
几秒后,她眼睛一亮:“还有缓存碎片!
虽然主硬盘被移走,但bios里存了一段启动日志。”
我们屏息凝神,看着数据一行行浮现。
【2o24o317:58:12】系统启动,用户:ad_backup
【:59:o3】加载模块:re1og_proxyd11
【oo:oo:11】建立外部连接,目标ip:19216881o7(本地)
【oo:o1:22】执行脚本:sys_1og–force
【oo:o3:15】关闭系统,强制断电
“又是ad_backup。”
我说,“这个账户三年前就该被冻结了。”
“除非……”
李悦顿了顿,“有人一直在维持它的活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ad_backup的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