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抹痕迹,甚至用警局权限反向盯我们。
而今晚,他以为赢了。
可他不知道,我们在火场里活了下来。
更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我们算里。
我睁眼,拿起战术背心检查装备:手枪、匕、防弹板、急救包、追踪器。
每件都调过,每个动作都练过无数遍。
李悦敲下回车,屏幕跳出绿字:“中转站权限锁定,倒计时17:oo程序已屏蔽。”
“成了。”
她轻声说。
我点头,走向门口。
走廊灯惨白,墙上挂着旧照片——五年前破跨境贩毒案的合影。
前排右二的张锐,后来卧底被识破,尸体在码头集装箱里现,嘴里塞着“叛徒”
纸条。
我手指抚过相框边,低声说:“这次,不会再让你们白死。”
六点整,停车场。
十辆黑色v列队,引擎低吼。
特警全副武装,面罩遮脸,战术灯未亮,只等命令。
赵勇站在第一辆车旁,朝我点头。
局长走来,递我一个加密u盘:“最终授权令。
行动开始,你接管指挥。”
我接过,塞进战术手套内侧防水袋。
“记住,”
他说,“活捉郑铭,拿到原始数据,保线人安全。
其他,都可以让。”
“明白。”
我上车,对讲机再开。
“代号‘猎网’,行动启动。
各单位按预案执行,保持静默,听我指令。”
车队缓缓驶出警局,像一头猛兽,滑进黎明前的黑。
城市还在睡。
但我们已经出。
风从车窗灌进来,凉,也清醒。
我知道,接下来两小时,决定这座城市未来三年的治安。
而我们,必须赢。
因为输的代价,不只是任务失败,而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熄灭——那些为我们传消息的线人,那些信过正义的普通人,还有那些再也说不出话的亡者。
车轮碾过湿漉漉的路,远处天边泛起鱼肚白。
太阳,快升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