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我就提交书面异议,还抄送市局技术监督处。”
他们对望了一眼,最后没再过来。
我从后门离开主楼。
老刑警老周在围墙拐角等着,穿着旧式夹克,手里拎着个工具包。
我把防震袋递给他:“东西给你。
三天要是没联系你,你就把它寄出去,地址你知道。”
他接过,也没打开看,说:“老规矩。”
我说:“谢谢。”
他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说:“他们盯着你盯得紧,小心点。”
我回到街上,找了个公共终端点,登录市局外网,看存证状态正常不。
编号有效,数据也没被调阅。
下午三点,我在警局一楼大厅碰到了技术科的小刘。
他正抱着一叠打印件上楼,看见我,脚步停了一下。
他低声问:“听说你去配合调查了?”
我嗯了一声。
他压低声音说:“那个……上传的文件,有人在查权限记录,不是我们科的人。”
我点点头:“知道了。”
我走出大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手机震了一下,是赵勇来的简信:“郑铭办公室的监控,今天下午调了三次你的进出记录。”
我没回。
抬头看,主楼顶层有盏灯还亮着。
我走到街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瓶水。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警局后门的岗亭。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斜对面,车里没人。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有点凉。
岗亭的值班警员走出来,朝这边看了看,又回去了。
我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小声说:“存证编号sc-o874,更新日志:1o月29日19点12分,证据链完整,未被调阅。
行动权限受限,但信息已传达。
团队未暴露,备用通道建立。”
说完,我删掉录音,关了机。
街灯突然闪了一下。
我抬头一看,对面那辆黑车的车门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