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的压缩食物。李淼依旧昏迷,但呼吸平稳,仿佛只是睡着。林筱的状态好了很多,只是精神还有些萎靡,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几次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关于天书,关于我得到的力量。但我自己都还没完全弄明白,只能暂时保持沉默。
几个小时后,天空中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救援到了。
我们被接上直升机,朝着最近的城市飞去。坐在机舱里,看着下方飞速掠过的绿色山峦,我紧紧抱着怀中那本看似普通、却关系重大的《灵武天书》,心中没有丝毫轻松。
汪英墓的谜团似乎解开了部分,但引出了更古老的“灵武”遗迹和地脉之谜。王胖背后的势力尚未查明,现在又多了“影月”这个远古的敌人。
而我,璟言锋,一个本想混吃等死的小人物,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灵武”传承者,怀揣着足以引来杀身之祸的至宝。
直升机降落在市区一个戒备森严的、挂着某地质研究所牌子的院子里。我们被迅速安置进了一栋独立的、设施齐全的小楼,外面有不明身份的人员守卫。陈教授被立刻请去进行详细汇报,赵大雷陪同。我和林筱,以及昏迷的李淼,则被要求暂时留在这里“休息”和“观察”。
我知道,这既是保护,也是某种程度的隔离和审查。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我和林筱得到了很好的医疗照顾,身体逐渐恢复。李淼在第二天醒了过来,对墓中发生的一切毫无记忆,只记得自己在墓道里突然感到极度恐惧,然后就失去了意识。他的状态被详细记录,有专门的医生和心理专家对他进行评估。
陈教授偶尔会来看我们,但神色总是很匆忙,绝口不提汇报的细节,只是叮嘱我们安心休养,不要对外透露任何关于此次探险的信息。
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尝试着理解和掌控脑海中那些传承知识,以及体内那丝微弱的地脉之力。天书上的焦痕让我心疼,但也无可奈何。我隐隐感觉到,想要修复它,可能需要找到更多类似龙眠之地那样的地脉节点,或者……其他与“灵武”相关的东西。
这天夜里,我正对着天书上流转的符文入神,窗户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叩叩”声。
我心中一惊,立刻警觉起来。这里是戒备森严的安全屋,谁会半夜敲窗?
我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窗外月光皎洁,院子里静悄悄的,守卫的身影在远处巡逻。
没有任何异常。
是我听错了?
就在我准备放下窗帘时,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台的外沿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片……黑色的、边缘如同被火烧过般的……羽毛?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将那片羽毛捡了起来。羽毛触手冰凉,质地坚硬,不像任何我所知的鸟类羽毛。在月光的照射下,羽毛的根部,似乎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画着一个极其细微、却让我瞬间血液冻结的符号——
那是一个简化了的、扭曲的暗红色弯月印记!
“影月”!
他们……他们竟然找到了这里?!就在这官方设立的安全屋外?!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他们是在警告?还是在宣示他们的无所不在?
我猛地关紧窗户,拉上窗帘,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狂跳。手中那片冰冷的黑色羽毛,如同毒蛇的信子,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令人窒息的信息——
麻烦,已经如影随形。
而这场围绕《灵武天书》和古老地脉的博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