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就是没形成气候。
我们可以集中规划。
一条专门做服装批零售,打造成‘女人街那种;一条引进几家大型电动游戏厅,吸引年轻人,就叫‘游戏街’;剩下那条做特色小吃夜市,‘食街。
三样东西放一起,吃喝玩乐买都有了,人气自然旺起来。
我这就去实地看看,写份详细的策划书给您。”
“嗯,想法不错。”
沈涛认可地点点头。
“就按你说的方向弄,策划案要细,钱怎么花,效果怎么算,都要写清楚。”
安排完屯门,剩下屯门几条街和荃湾新到手的三条街。
阿哗主动开口。
“涛哥,场子越来越多,您身边不能没人。
我还是跟着您,大管家这活儿我熟,帮您看住整个摊子。”
大胆言简意赅。
“我只适合待在您身边。”
他的意思很明确,保镖是他的位置。
阿生接话道。
“涛哥,我这边,阿义和阿宏愿意出来做事。
其他兄弟…习惯了暗处,不喜欢抛头露面。”
他指的是天阳七子中另外几位。
沈涛没有犹豫。
“行。
阿义、天养宏,各负责一条街。
也是自己招人,规矩一样。
剩下的屯门街和荃湾的三条街……”
他看向阿哗。
“阿哗,你辛苦点,先统筹管着,具体事务找可靠的头目负责。
荃湾大河道那条街,位置最好,就作为我们新的总堂口。”
“明白,涛哥!”
阿哗应下。
沈涛想起甘地“贡献”
的产业。
“对了,甘地那家‘皇后夜总会’,也在大河道上,地方够大,装修也够气派。
以后那里就是我们在荃湾的第二总部。
屯门这边,辉煌酒吧还是第一总部,交给…嗯,阿哗,你物色个稳妥的人专门打理。”
阿生欠身。
“涛哥,替阿义、阿宏谢了。”
沈涛脸色一正,目光陡然变得锐利,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声音沉了下去。
“场子分给你们,是信任,也是责任。
丑话说在前头,地盘分开了,心不能散!
同门兄弟,谁敢为点地盘油水搞内斗,互相算计甚至自相残杀…”
他停顿了一下,冰冷的语气如同淬了寒冰。
“我沈涛第一个不答应!
清理门户,绝不留情!
都听清楚了?”
飞机和上海仔心头一凛,连忙挺直腰板。
“听清楚了,涛哥!”
“明白就好。”
沈涛脸色稍霁。
“忙了一天,都饿了吧?走,吃饭去,我请客。
阿生,叫上阿义和阿宏一起。”
一行人离开雄豪酒吧,驱车来到铜锣湾一家装潢考究的高档西餐厅。
包厢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精致的餐具摆放整齐。
气氛轻松下来,酒菜陆续上桌,大家推杯换盏,谈论着拿下荃湾的兴奋和对未来的展望。
阿义和天养宏很快赶到,得知自己也能像飞机一样独当一面,负责一条街,两人眼中都爆出惊喜和跃跃欲试的光芒,连连向沈涛敬酒道谢。
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准备离开包厢。
刚走到包厢门口,外面大厅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啪!”
紧接着是一个年轻女子愤怒的斥责。
“下流!
把你的脏手拿开!”
这突兀的动静让沈涛一行人脚步一顿。
沈涛侧头,透过包厢门看向大厅。
靠近过道的一张餐桌旁,一个穿着餐厅制服的女服务员正捂着自己的臀部,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地瞪着一个坐在位子上的绿毛壮汉。
那女服务员身材高挑匀称,制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一张脸秀丽中带着英气,此刻因为愤怒更显得生动。
她对面的绿毛壮汉穿着花衬衫,露出的手臂肌肉虬结,一脸混不吝的无赖相。
壮汉捂着脸,装出一脸无辜和委屈,大声嚷嚷起来。
“喂!
臭三八!
你什么神经?谁摸你了?老子好好地坐在这里喝酒,你端盘子过来撞到老子,老子还没说你呢,你倒先动手打人?经理!
经理呢!
你们餐厅的服务员打客人啊!”
“你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故意伸手摸我!”
名叫晓叙的女服务员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壮汉的手指都在抖。
“敢做不敢认,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边的骚动立刻引来了餐厅负责人,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他小跑着过来,一看这架势,头都大了。
他先是对着绿毛壮汉连连鞠躬道歉。
“先生息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