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获罪于君,下使不管说什么都有人怀疑,莫如君上自己求证。”
“至于有精锐护送?下使亦不敢全心托付。”
“先前已言明,那使者说上君您好游乐,荒废政事。贵部精锐战斗力能有几何,下使如何不心戚戚?”
“使者所言,天衣无缝!”齐君道,“可汝怎么寻恩也正好寻到齐妃?”
“岂不刻意为之!”
“下使一日不曾忘记宫内贵人恩情,因此没有在华夏族置办宅院,没有添置奢物以自娱。”
“身上丝绸乃寡君要求,不然下使还着麻衣。”
“不信君且看!”许玉匠说着当众解开衣带,露出里头的麻布中衣。
如此场面,让众大臣直呼无礼。
“下使将一切赏赐,尽数交易成香皂、发钗之物,就为报答宫内恩人,而这些东西,早在下使自南而来时,便携带身上,如何是刻意为之?”
“其次,上君试想,若下使真要祸乱宫闱,如何不会挑选其余妃嫔。”
“据下使在皇邑所知,除了齐妃外,另有几位妃子,父族实力也丝毫不逊色齐地。”
“下使前番获罪君上,后入宫拜会齐妃,岂不是自讨苦吃?”
“还好,正因为如此,免了宫内恩人祸患。若此前未曾获罪上君,宫内齐妃危矣!说不定还要反过来牵扯到齐地也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