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穿好,可眼眶通红,面上还挂着泪珠。
其躯体还在微微发颤,一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样子,如何能伤害了他?
再说,奴仆哪里有清白一说。
这肯定是对方的说辞。
“下臣这就将此‘女狂徒’押走!”先至的什长命令自己部下一同行礼,转身欲走。
“崇君,发生了何事?”这时门口传来芮、彭两首领的声音。
听闻动静,两人立刻带了侍从冲了过来。
与他们同时来的,还有华夏军的一百夫长。
双方各自问询事情起因。
“吾欲强迫那侍女,问明舞女身份。因吾担心舞女系华夏族巫女,只要弄明身份,华夏君主就无理由推辞吾等所求。结果那侍女不识好歹,弄出了动静,才引来兵士。”
崇首领说了个半真半假。
“哎呀!吓吾等一跳!”芮首领道,“吾还以为,华夏族欲图吾几人性命!”
“就是,这奴婢能知道什么。”彭首领也插话道。
“诸位上君恕罪!”百夫长也弄清了缘由,安抚好侍女迎了过来,“族内侍女不懂轻重,冒犯了上君。”
“吾等亦心系诸位安康,故而带兵士前来。”百夫长再拜,“请诸君安心,华夏族一定保证诸位安危。”
三首领自知理亏。
“吾等亦无恙,倒劳烦将领奔波。”
“干系诸君安危,下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百夫长正色道。
双方各自离去。
很快有工匠贴心的为崇首领的院子,换了一扇新的大门。
议事厅。
百夫长带着什长、侍女,恭敬的肃立于堂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