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上面的数据,语气严肃:“你再好好看看这些,不要心存侥幸。”
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立强双手抱头,身体蜷缩。
声音带着哭腔:“我全说,还有一些资金被转移到了海外账户。”
他详细交代了更多资金转移的具体操作方式。
涉及的账户和交易时间也更加详细。
随着他的供述,案件的轮廓逐渐变得更加清晰。
然而,高文军依旧顽固抵抗。
赵长天决定再次展示一些未公开的证据。
包括一些涉及高文军家人的关联线索:“
你看看这些,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到了你的家人。
你真的要继续错下去吗?”
他的声音微微提高。
似乎带着一丝急切与痛心。
高文军看到这些证据后,情绪变得激动。
大声咆哮:“你们别碰我的家人!”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双手用力拉扯着手铐,发出“哐当”的声响。
但他依旧不交代主要罪行。
声音因为愤怒和疲惫变得沙哑。
每一声怒吼都像是在宣泄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审讯工作持续进行。
苏婉晴和林启铭在各自的审讯中不断深入挖掘。
孙耀祖和李立强交代的内容越来越多。
逐渐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条。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之上。
万籁俱寂,连风声都似被这厚重的夜色所禁锢。
警局审讯室的灯光却亮如白昼。
刺目的光芒与这寂静的夜形成鲜明对比。
一场没有硝烟却惊心动魄的战斗正在这里激烈上演。
赵长天和陈俊辉匆匆扒拉了几口晚餐。
饭菜早已没了热气,吃在嘴里味同嚼蜡。
但他们顾不上这些。
再次迈进那间弥漫着压抑气息的审讯室。
高文军蜷缩在审讯椅上,像一只受伤却仍负隅顽抗的困兽。
他头发凌乱得如同枯草,一缕缕肆意地耷拉在额头上。
胡茬疯长,像是许久未打理的荒草丛。
满脸的憔悴与狼狈。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泛着不健康的灰白色。
可那眼神中残留的倔强,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偶尔闪过的凶狠目光,似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甘。
赵长天缓缓走近,拉过一把椅子。
“吱呀”一声在高文军对面坐下。
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
他微微前倾,身体几乎与高文军平视。
放缓了语速,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高文军,事已至此——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真相怎么都藏不住了。
早点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
也能给你的家人少添些痛苦。
你想想你的孩子,以后要怎么面对同学和朋友异样的眼光?
你的父母,又该如何承受这份耻辱?”
高文军别过头,下巴微微上扬,避开赵长天的目光。
那紧闭的双唇仿佛焊上了枷锁,一声不吭。
周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陈俊辉也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桌上。
身体微微下压。
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劝诫:“证据已经堆成了山,每一份都指向你。
你再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别再一条道走到黑了!
那些你试图掩盖的罪行,都在这些铁证面前无所遁形。”
高文军仿若未闻,只是静静地坐着。
眼神空洞地望向墙角。
像是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无人能及的世界里。
对陈俊辉的话语充耳不闻。
只有偶尔抖动一下的肩膀,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
审讯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滴答滴答”,一下下敲在众人的心上。
那单调的声响,更添了几分紧张与压抑。
赵长天和陈俊辉对视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无奈。
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经过短暂商议后,他们决定采用轮流审讯的方式,持续给高文军施压。
审讯室外,苏婉晴和林启铭正埋首在堆积如山的资料里。
试图从孙耀祖和李立强交代的线索中,梳理出关键信息。
临时借用的警局办公室里,灯光在资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婉晴眉头紧锁,逐字逐句地研读笔录。
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纸面。
仿佛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