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今想来,那本就是沈淮尘身边的贴身侍卫!
深吸一口气,裴惊絮将容谏雪告诉她的这些思绪整理。
再次看向他:“你说……白疏桐逃走了,是什么意思?”
容谏雪墨瞳无波,垂眸看她:“字面意思。”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道:“她自知做了错事,便在京城隐匿的行踪。”
一笔带过,并未过多提起白疏桐的事。
察觉到容谏雪不想说,裴惊絮也没再追问。
事情询问得差不多了,裴惊絮缓缓松开了拽着他衣袖的手。
男人清冷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看着她的手缓缓移开,眼底闪过什么情绪。
一时间接收到太多消息,裴惊絮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朝着男人微微颔首:“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意思就是,他现在可以走了。
容谏雪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并未离开。
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烛火摇晃两下,男人笼着她的身影便也随着晃动。
“我有话要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