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胞弟,容谏雪自然是有感情的。
哪怕明知他做了错事,他还是会帮他料理收拾。
过了这个略略沉重的话题,容玄舟笑着开口:“大哥,你说的野猫在哪儿?”
容谏雪眯了眯眼,语气淡漠:“走了,不回来了。”
容玄舟蹙眉:“你对它这么好,这野猫也太不识趣了些。”
容谏雪垂眸,看着佛珠上烫金的梵文,声音冷冽,目光晦暗:“是啊,不太识趣。”
……
送走了容玄舟,容谏雪在书房内静坐。
直到江晦又挑了挑蜡烛,他才回过神来。
“公子,您早些休息吧,二娘子今晚……不会来给您上药了。”
容谏雪微微阖眼:“嗯。”
回了卧房,容谏雪躺在了床榻上。
药膏他没涂。
伤疤自己也会好的。
这样想着,他翻了个身。
便又闻到了枕间的那缕冷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