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眯了眯眼。
容谏雪哑声:“把她们各自的一只腿打折,严重些。”
语气平静淡漠,不起半分波澜。
江晦后背起了一层疙瘩,他有些惊愕地看向容谏雪:“公子,没了手脚,她们日后很难过活。”
容谏雪语气不变:“与我无关。”
顿了顿,男人嗓音平静漠然:“拖她们离府时,带她们经过母亲卧房,让母亲听个声响。”
江晦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去:“是。”
公子折磨人的手段,其实比大理寺的那些审讯官还要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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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容谏雪躺在床榻上,手中仍是把玩着那枚她含过的玉佩。
卧房中是清冷的沉香,只是不知为何,容谏雪躺在榻上时,总能闻到一阵茉莉香。
稍稍动了动身子。
房间内的烛火跳动一下。
容谏雪一眼看到了枕头下露出的一角。
青绿色的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