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穿素衣,奴婢看着都心疼坏了。”
说完这句,红药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急忙噤声,慌张赔罪:“姑娘恕罪,是、是奴婢又提到伤心事了……”
“什么伤心事?”裴惊絮不以为然地笑笑,心情依旧明朗,“你说的没错,之前是我太傻了,如今我觉得,这世间谁都不该亏待我。”
裴惊絮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有些挑剔地低啧一声:“都是些前年的旧款了,一点都不衬我。”
“红药,明日陪我去趟布庄,我要做几件新衣服。”
“好!”
--
裴惊絮来到东院时,换上了温软娇弱的模样。
“夫兄,阿絮来——”
话还没说完,裴惊絮抬眸,看到了庭院中的两人。
她眯了眯眼,脸色有些冷。
——沈千帆怎么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