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纽约，气温已经比较低。
周春明叫了几个人，一起去打雪地高尔夫球，这项运动有点特别，而且早在七零年代末就已经兴起了。
考虑到低温的环境，通常用的是钢制杆身的球杆，球洞间距较短，而且仅有9个洞，算是比较小众的运动。
其实大冷天的，活动一下也挺不错。
打球打到一半，就出现了突发状况，维克托从华尔街打过来了电话。
“报告老板！紧急事件！又有人对咱们公司的网络系统发动了攻击！”维克托说道。
周春明闻言，不禁微微皱眉。
身为重生者，他当然知道网络安全的重要性，所以在此之前，就重金聘请了数位这方面的专家，组成了相应的队伍，隶属于安保部门。
无论是“原石”还是“黑岩”，都有相应的单位，构筑起了坚实的网络防火墙，抵御来自暗处的各种攻击。
事实上，“原石”由于风头太劲，已经数十次遭遇了这种事件。巴不得“原石”立马倒闭的竞争对手，那可是多如牛毛。
防范抵御网络攻击，自然也是安全保卫的一项内容。否则的话，任由黑客们为所欲为，公司早就乱套了。
要知道，90年代可是黑客文化的黄金时期，涌现出了不少大神级别的人物，在网络上面横行肆虐。
“什么情况？‘幽灵’搞不定吗？”周春明问道。
“幽灵”就是公司里面一名顶级黑客的代号，原先隶属于一个叫做“深寒”的黑客组织，实力那是相当了得，目前也是“原石”这方面的主管。
“暂时挡住了，不过有些意外情况，‘幽灵’想当面跟老板您沟通。”维克托又说道。
“是吗？告诉他，我半个钟头以后到。”周春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跟打球伙伴们说了一声，他就收拾了私人物品，然后乘坐直升机返回曼哈顿下城，降落在自家公司的天台上面。
下了直升机以后，周春明立即见到了维克托，以及那名红头发的年轻人“幽灵”。
三人来到一间隔音良好的房间里，开始闭门谈话。
“幽灵”径直说道：“报告老板，这件事情我已经搞清楚了来龙去脉，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出手的那一方我还认识，以前也是‘深寒’这个组织里面的，代号叫做‘绝对零度’。”
“我跟‘绝对零度’喝过几回酒，还指点过他一些技巧，他算是我的半个徒弟，所以他一出手，我就猜出了是他。”
“是吗？继续说！”周春明沉声说道。
“幽灵”又说道：“我直接给他打电话，他倒是坦白，说是有人雇佣他，以一辆保时捷轿车的酬劳，想刺探咱们公司的股票交易状况。”
“那么指使他的人究竟是谁？问出来了吗？”周春明问道。
“幕后指使者应该是不想暴露身份，于是通过中间人跟他取得的联系，”“幽灵”解释道，“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很有可能不是公司或机构的行为，大概率是个人客户的委托。”
“根据维克托先生的反馈，范围恐怕可以缩小到以前跟戴维私下勾结的那几位。”
“名单里面有关洪涛、许近东、麦克托米和弗雷德这些人。”
周春明轻轻颔首，又看向了维克托：“孟总，你的意见呢？”
“应该是关洪涛，”维克托说道，“他最近对这方面非常关注，前些天还叫许近东和奥莉维娅聚餐，仔细商量了一阵。”
“尤其是，我们还通过技术手段，知道了他的一些通话内容，他是通过一个叫做‘帕尔默’的中间人，找到的黑客。”
“明白了！”周春明干咳了两声。
自从知道关洪涛上蹿下跳之后，维克托就一直委托私家侦探盯着对方。当然，监听别人的通话这是上不得台面的，肯定得悄悄干，不能公开来讲。
“现在咱们怎么办？”“幽灵”问道。
周春明不动声色：“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肯定要以牙还牙，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明白了！我会把脏活外包出去，保证查不到咱们身上！”“幽灵”兴奋了起来。
……
数日之后。
圣诞节刚过。
这天中午，关洪涛仍在酣睡，嘴角挂着得到满足之后的笑容。
就在昨天晚上，他终于把那个惦记了许久的雪茄店服务员勾搭到手，胡天胡地了一宿，感觉身体被掏空。
然而就在此时，公寓的门铃骤然响起，而且一直响个不停。看到没人回应，来者开始使用拳头使劲砸门。
“神经病啊！拆房子是不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关洪涛被吵醒之后，憋了一肚子的火。
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身边已经没有了美人儿，似乎对方早上就提前离开了。
他阴沉着脸披上睡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