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目光精准地落在苏厉那张扭曲的老脸上。
“你想怎么玩?我奉陪。”
那语气,像是在邀请一场饭后消遣的游戏。
他确实只是在玩,从踏入这所谓的郭家包围圈开始。
从看到那气势汹汹的郭家援军起,韩尘的心绪就未曾有过一丝名为“紧张”或“重视”的涟漪。
所以,在那火烧眉毛,郭家援军的阵法已然威胁将至的时刻,他才有那份闲心。
用一种近乎于“雅兴”的从容,去与万子奇打趣,询问他选哪个功法迎敌。
那并非故作镇定,而是内心深处对眼前一切“威胁”的绝对漠视。
所以,万子奇被苏厉偷袭重伤,他才会尤为愤怒。
除了一种对卑劣行径的天然厌恶之外,还有一种为自己鼓掌欢呼的人被剥落的惋惜。
但是从始至终,绝对没有什么对苏厉本身力量的忌惮。
至于王杰的丹药?
郭凯的禁术?
苏厉的偷袭?
在韩尘眼中,不过是孩童挥舞着自以为锋利的木剑,上演着一场自以为能撼动山岳的闹剧罢了。
他甚至连“认真对待”的念头都欠奉。
最后,他们的自食其果,也只不过是偏离结果的一种无谓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