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陈近文教了阎解成烧炕,而且两人的房子仅仅是一墙之隔,出门入户都常见面,双方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差距而变得生疏,反而还变得愈发熟络了起来。
至少在阎解成的眼里是这样的,因为他在潜意识里,并没有把陈近文当做是个半大小子看。
所以两人见面时不是点头微笑一下,就是时常闲话两句。
在这个过程中,陈近文也偶尔能从阎解成那里听到一些院里人的八卦新闻啥的。
毕竟三大妈整天就待在院里,时常跟院里的这些大妈小媳妇们拉家常,自然就掌握了不少的一手信息。
而她又不是个能保得住密的人,所以陈近文现在也能拐着弯了解不少的热乎资讯。
这天周末,陈近文在学习累了之后,就出来透气,刚好阎解成也在门口坐着歇息。
二人闲话了几句后,就看见傻柱溜溜达达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阎解成看了傻柱一眼,就低声说道。
“诶,陈老三,我听说傻柱相亲一次都没有成,你知道吗?”
陈近文也看了一眼傻柱,回过头就故作惊讶。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嗨,这事儿还能瞒得住大家伙儿吗?一看傻柱回来时那臊眉耷眼的样子,谁还能不知道情况啊。”
“哦,这倒也是。”
陈近文点了点头。
傻柱这人常常心思外露,自然能被院里这些大妈小媳妇儿们看个通透。
而且大家也都知道了傻柱在忙活相亲这事儿的线头子,自然也能通过他的表现看结果了。
陈近文又想到了面前的阎解成,貌似也是一直相亲,一直没成吧?
怎么还有脸说人傻柱呢?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阎解成又突发感叹了一句。
“呵呵,傻柱这人啊,我看想结婚是难咯。”
“咦?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他干嘛难了?”
陈近文有些诧异了,阎解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居然看出了傻柱结婚会很困难??
阎解成自知失言,脸色变了一下,随后又故作轻松的说道。
“哎呀,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当不得真。”
陈近文盯着他看了几眼,直到他有些尴尬了,才移开了目光。
他估计这阎解成,肯定是听阎埠贵两口子闲话时得了这么个结论。
要说这院里人,能把整个院子的事情看的稍微清楚一点的,除了陈近文这个带有先知先觉的人之外,估计也就只有如阎埠贵等某几个老家伙了。
“呵呵,管他呢。”
陈近文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聊傻柱的事情,转身就往外走去,他准备去上个厕所。
快到公厕的时候,他看见阎埠贵抱着一包东西蔫蔫巴巴的走了回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呢?”
阎埠贵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陈近文,就面无表情的说道。
“咳咳,没啥。”
说完,阎埠贵就快步往四合院走去。
陈近文感觉挺奇怪,他明显能看出,阎埠贵的心情很不好,像是丢了钱似的。
可他却完全猜不到阎埠贵不高兴的具体原因,摇了摇头后,就进厕所去放水了。
阎埠贵此时的心情也确实不好,他刚才兴冲冲的去送礼,可又没有送出去,而那自以为一定能到手的自行车票也完全没有了他的份儿。
对阎埠贵来讲,这确实是跟丢了钱似的,而且是好大一笔钱呢。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抱着东西回了屋子,脸色变了变,赶紧凑过去低声问道。
“老阎,你怎么又把东西拿回来了?”
她也知道,这些东西就是阎埠贵准备拿去送礼的。
阎埠贵没理她,而是自顾自的将两瓶好酒藏到了橱柜的最深处,然后才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还长叹了一口气。
“唉。”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快说啊。”
三大妈着急的追问了起来。
“别提了,票早就被分配完了。”
三大妈闻言,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同样失落的一屁股坐了下来,陪着阎埠贵难受。
……
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愈发的冷了起来。
继阎解成烧了几天炕之后,许家也由娄晓娥做主把炕给烧上了。
随后陈家人也把炕给烧了起来,不过他们也跟阎解成差不多,只在晚上烧一下。
毕竟白天他们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没人在家,自然也不会白白浪费燃料了。
陈近文现在放学回家后的第一个事情,就是把两间屋子的炕都给烧上,然后才开始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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