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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轻叹一声,长臂一伸将她捞上肩头,几个起落便到了井台。
这度快得让秦朝朝险些咬到舌头,心想回头得让这木头疙瘩教教自己轻功底子。
后营井台围满士兵,秦朝朝抛银簪入井,拉上来时簪身黑如墨染。
所有看到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真的是水有问题。
钱万里铁青着脸,青筋从额角蹦到脖颈,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腰间的佩刀鞘中“咔嗒”
作响,三次出鞘又被他强按了回去,最后跺脚骂娘:
“龟儿子,要被老子逮到,非把他削了!”
秦朝朝问道:
“营地里有几口井”
钱万里转过身,脸上的怒气未减:
“一共有六口。”
“封井!
6口井全封!”
旁边的士兵们闻言,面面相觑,一个士兵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难不成都被下毒了?”
秦朝朝扫过众人:
“八九不离十。”
这事儿绝不是偶然,下毒之人既然要下毒,定然是都下了,没必要在这个上赌运气。
秦朝朝说道:
“知道是井水有毒就好,解毒就好办多了,倒是可以先催吐应急,先保住将士们性命再说。”
“催吐?”
陈太医点了点头,显然也明白秦朝朝要催吐的道理,可是似乎也不太现实
“这倒是一个办法,可一来催吐的汤药熬制起来太费时,二来咱们眼下也没有药材,将士们怕是等不及……”
秦朝朝沉声道:
“药我有,现成的,不用熬,但我要一顶空帐子,几个空箱子,再给我一刻钟来准备。”
“把重症抬到一处,先救重症,轻症一会先催吐。
另外我有要求,你们看见什么,不要问,不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