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快一天的柳雪,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她满眼疲惫,神情冷漠。
宋玉涵抢在沈景昭前面拿出手绢,给柳雪擦汗,柳雪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也没看清来人是谁?直接倒在她怀里睡着了。
宋玉涵强忍着上扬的嘴角,双手去轻轻触碰柳雪,嘴里小声道:“柳姑娘,我是宋玉涵。”
沈景昭直接把柳雪拉到自己怀里:“姐姐,说那么小声音,谁能听到。”
“冬曲,你去准备清水洗漱,夏词你休息一会。”
吩咐完了之后,扶着柳雪就回了她房间,宋玉涵不放心紧紧着:“你动作轻点,别累着她。”
“好了,你可以走了。”
沈景昭直接下了逐客令。
现在宫里都在禁足,她这样需不需要找个太医,要不然就让我待在这里照顾她。
宋玉涵对柳雪的过分关注,引起了沈景昭的怀疑。
“你留下也可以,那把玉佩给我。”
沈景昭觉得王岩都能混进来,其他人可能根本没被换,至少也留下一两个,那块玉佩没准真有用。
“刚才不要,现在要,不给。”
宋玉涵想要这块玉佩换取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给她。
既然不给,沈景昭也没跟她客气,拉着她就往门外走,看到床上还在熟睡的柳雪,她直接狠下心把玉佩交了出去。
夜晚的时候,趁着众人都在熟睡,院子里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小栗子闻声而起,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一只乌鸦带着铃铛,从树上而来,乌鸦学着人开口:“柳雪在不在?”
小栗子神情恍惚,认真回着:“在。”
一句话说完,乌鸦飞走了,屋子外面的鹦鹉开始学习乌鸦说话:“柳雪在不在。”
大清早的沈景昭还没清醒,鹦鹉就在院子嚷嚷:“柳雪在不在。”
宋玉涵怕鹦鹉吵醒柳雪,直接放在沈景昭屋子里,这下沈景昭彻底睡不着。
一看是那只鹦鹉:“你干嘛?柳雪在睡觉呢。”
可鹦鹉还是喋喋不休,沈景昭回答的有些不耐烦,也清醒起来:“谁教你说的?”
鹦鹉不说别的,过了一会也不重复这句话,似乎是累了。
难道是这只鹦鹉给墨枭传的消息,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这只鹦鹉确实能经常看见柳雪,可它怎么知道谁是柳雪?
沈景昭正想着夏词进来了,打着哈欠:“娘娘昨晚听见乌鸦叫,害怕有坏事生,奴才一直不敢睡,今天起晚了,还请恕罪?”
乌鸦,难道是昨晚自己睡得太死?洗漱的时候,柳雪急急忙忙跑进来:“娘娘,我觉得皇宫之中,可能不止一。”
“柳雪在不在?”
那只鹦鹉突然又开始说话,柳雪转身现鹦鹉不对,那出一包药粉,配着水给鹦鹉灌下去,随后抓着它的脚,让它倒着,甩了两下。
那只鹦鹉就吐出一只虫子,那虫子还粘着血,鹦鹉吐出虫子,也没了声响。
宋玉涵进来,看见之后,后退几步:“这鸟吃得什么虫子,还有血?”
沈景昭随口搪塞几句,让宋玉涵先离开。
可柳雪还是不明白,墨枭花这么多蛊虫,就是为了监视自己?
看来今晚得引蛇出洞,只是现在皇宫之中危机四伏,顾清时又禁足沈景昭,联系墨枭成了一个问题。
沈景昭展开笔墨写了一封书信,写信用了前世最喜欢的一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信中画上顾清时最喜欢的兰花,心里十分鄙夷:“果然,越不像什么越喜欢什么。”
还在小厨房贴心做了糕点,唤醒以前的记忆。
门口的侍卫本来就是顾清时派来监视沈景昭,得到消息,自然就去汇报了。
也不知道这次墨枭会不会跟着来,沈景昭一边梳起以前的髻,一边问柳雪:“这样,会不会太刻意?”
柳雪看着梳妆盒里的胭脂:“娘娘,需不需要,我给你化个妆。”
虽然没说清楚,但俩人心知肚明,沈景昭笑着摇头:“若是只像三分,可能是巧合,其他的就太刻意。”
果然夜晚的时候,顾清时来了,墨枭这次假扮成一个太监跟在大太监身后。
看见柳雪也是眼前一亮,感觉她怎么总是那么漂亮,沈景昭被顾清时拉着手进去寝殿。
明面上是禁足,实际上众人都知道这是二人的一个小情趣,柳雪走到门口,四处看了看。
墨枭就跟着她:“这位姑娘,你在找什么?”
听到墨枭的声音,柳雪很自觉的没有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没过一会,墨枭也来了。
“怎么这次这么希望我来,考虑好了,我比那块木头更动人?”
柳雪坐在凳子上,想了一会:“你身上那股味道怎么没了?”
墨枭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不是你嫌弃吗?”
说完一饮而尽,看着杯子道:“这个杯子你用过吧,还有一股药香。”
“小栗子还有鹦鹉的蛊毒是不是
